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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霓自个儿也说不清了。
还是摇头,昂首亲上他,一下,反问他:“今天聊的什么?他跟你说了什么?”
腿间作乱的手瞬时停下。
他眼眸幽深,定定地望她。
“你很在意他对我说的话?”
心咯噔一跳,答得很快:“我在意的是你生气。”
“是吗?”
“是。”
应得毫不犹豫,却又没来由的心跳如擂鼓,黑沉沉的眼仍旧看着她,拇指一下下在她腿根上抚弄。
那好。
池远灏两手托起软臀,简霓顺势夹他腰。
“那就停止冷战。”
他说。
他们都需要忘记,简霓要忘记过去,而池远灏要忘记今天听到的那些话。
“她最喜欢寸头,在国外她泡过不少你这类型的。”
“她吻技不好,和我亲多了,你俩亲那会儿她有埋汰过你吻技差吗?”
“她肯为你整她那宝贝头发吗?”
池远灏曾收到过不止一张简霓短发时期的照片,其中一张的背面用黑色马克笔徐徐写了一行字——
她为我剪过短发。
······
绵软睡裙脱下,她洗了澡没穿内衣,乳尖儿俏生生的立于纯白雪山之巅,颤颤巍巍,于冷空气下硬挺,他伸手握上,同时嘴含入一边,舌尖爱抚着,简霓如他愿叫出声。
关了主灯,又开了床头一盏,微弱白光照亮床边一角。
他虚拢着简霓背后的长发,深色床单皱起一团在她手心,随着冲撞力道往前一擦,那团灰色于手心里皱得更厉害。
软软细缝在坚硬的进入下被迫撑开,又因长时间的进出而充血通红。
简霓咬着唇承受他比昨晚更为用力的行为,身体的动情反应比心理上表达得更诚实,只是她看不到,身后的他是何种表情,只一下又一下的刺入再拔出,机械的重复。
该的。
或许这都是她该受的。
但难言的委屈涌上心头,到后边儿她叫也叫不出,几声呜咽。
不明白,她明明也就爱与他做这事儿,今晚却格外委屈,感受不到他对自己的照顾,像是在,发泄。
浴室内。
简霓躺在池远灏身前,温热水波时而流过她胸前两点,脖颈前横过有力手臂,困着她。
她锁骨以下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齿印,吻痕,激烈欢爱的种种印记留于雪白躯体。
犯困,脑袋斜靠在他胸前昏昏欲睡,偏偏在这时候他开口说话。
“简霓,我有点儿等不及了。”
她忽而听到他说话,一激灵,困意四散。
“等什么?”
“我总是在想,”掬起一捧温水浇到她脖颈前,“到底是怎样的过去,困着你,让你到现在都走不出来。”
“我承认,我今天确实因为一些话情绪失控。”
“我很想知道,你和徐谦宇,究竟有怎样的过往。”
这名字从他嘴里缓缓吐出的那一刻,简霓就知道,他大抵是绝对不会再允许自己和徐谦宇有什么接触了,尽管并非她本意也并非她主动为之。
提到这个人,也代表他现在在等她摊牌。
轻吻落在她湿漉漉的肩,到侧颈,一路延续至额角,可不管他再怎么安抚,简霓始终说不出口。
“没有什么过往。”
束缚颈前的手在这句话的尾音落下后瞬间松开。
水波涌动,不断荡出浴缸边,他双臂撑上,起身的同时简霓也被迫直起身,池远灏径直迈出浴缸,扯了条浴巾围在腰间,背对她朝外走,一句话儿也没对她说。
这是简霓离那纹身最近的一次。
但白色浴巾挡了大半,露出一点尾部,看着像是······刀柄?
温热源头离开后她也没心情泡里头,很快便裹着浴袍出来,到外一看,池远灏身穿深灰家居服坐在露台前,手指间一点猩红,烟气漫上周身,缭绕。
简霓深吸一口气,心知他内心有气,心里骂徐谦宇的同时也开口向他主动示好:“池远灏,我困了。”
“你先睡。”
头也没回,背对她,又吸了口烟。
较上劲儿了。
简霓不解,徐谦宇那厮顶多嘴欠说她几句不好的,他到底是听到了什么,把气也往她这儿撒。
定定看他半晌,皱起眉,“那我回去了。”她心里也有气,还从没受过这委屈。
然后转身,迈出两步的同时身后传来露台椅子挪动声,再走一步,清冽气息很快裹挟而来,腰被重重一搂,往后提抱到床上,盖被子,一套流程做得迅速。
察觉到她嘴里快要冒出国粹,又极快低头亲她,把她的心气都堵回去,亲得她舒舒服服。
“今晚就在这儿睡。”
“你很烦。”
“你更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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