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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在另一边,没指望她会过去,所以看也没看她一眼。
得吧,恰好还有空位。
过去时简霓眼尖的发现池远灏旁边的空位放着个褐色小挎包,而他在翻菜单,这桌人的菜都由他来点,扫了眼,紧接着在与他隔了两个位的椅子边落座。
“卢靖封,把那橙汁儿给我递下。”
“宝贝,儿化音。”
简霓没忍住,再次提醒。
“习惯了,改不来啊。”
边笑应她边向卢靖封伸手。
“别,不用你俩亲自动手,我给你们倒就成。”
卢靖封坐在两人对面,挑出两一次性纸杯,倒了半满的橙汁进去,随后递过来。
习斯聍接,嘴上还不忘夸他:“挺上道。”
简霓喝口酸甜橙汁,取下挂在脖颈的相机,有段时间没用了,打开还得重新调参数,边调边转身,她的身后就是海。
涨潮后的海水一阵阵的,拍打到沙滩的声儿特响,她开了闪光,对准滚滚浪花,定格一张。
夜晚的海和白天的不一样。
光线减弱是其次,涨潮才是主要的,一下涨得比一下高,如张开的巨口,逐渐吞噬沙滩。
空气都被海浪带得掺杂丝丝咸湿气息,闻起来怪,但简霓很喜欢,觉得跟着学校来这儿玩没错。
举起相机还要再拍,身旁的习斯聍突然怼她手臂一下,简霓不明所以看向她,然后便顺着她的视线看到端着两杯水往这来的曲漓。
最后,人停在池远灏旁边,把水放下:“你的水。”
“谢谢。”
头也没抬的回,勾选好菜品递给旁边的服务生。
而她得了他一句云淡风轻的谢谢,开心的情绪轻而易举就表现出来了,脸上的笑容一直没下去过。
曲漓拿起褐色小包,坐下,恰好就在习斯聍旁边,包随后挂在椅子边。
习斯聍嫌弃得很,当下抓着椅子边就往简霓身旁挪了挪。
简霓倒没什么反应,她只是在想,她和池远灏在一起那段时间,她似乎从来从来,都没有对他表达过自己的想法。
而人曲漓只是得了句谢谢就很开心了,也很乐于表达这样的情绪。
反观她,没心没肺的。
简霓似乎能想通一点他当初较的劲儿了。
······
在海边就得吃海鲜。
但这苦了习斯聍,她既不会剥虾也不会剥蟹。
扁嘴咬着简霓给她剥的虾肉,边接受卢靖封的嘲笑边说:“怎么柴亓不在啊,这活儿该他来干的。”
“人忙着组局乐呢。”
又剥好一个,放她碗里。
简霓其实也不怎么会剥,整得个七七八八。
她又不免想起池远灏剥虾的手法,特别好,学过似的,虾肉每回都能完整脱离壳。
想到这,视线稍稍飘向一旁,他没在吃东西,而是偏头跟卢靖封说着什么,接着,卢靖封点点头,招手喊来服务员。
二十分钟后,又上了份肉粥,端菜的服务员在送过来时还说了句话。
“不好意思啊,因为今天吃饭的人太多了,厨房有点忙不过来,现在才煲好粥,很抱歉。”
卢靖封挨个儿给这桌人都盛了碗粥,递到简霓这儿时她说了声谢谢。
她刚一直没动筷,不停给习斯聍剥,就是因为她今儿下午刚摔出伤口,不好吃海鲜,打算过两天再吃的。
然后,十分钟内,服务员陆陆续续的端上几道家常小菜,好巧不巧的是把简霓面前摆着的盘都挪走了,留出空位,菜放这儿。
这下她面前就没有海鲜了。
“霓霓,愣什么神儿呢,喝粥。你刚都没怎么吃。”
习斯聍杵她一下,提醒。
她声音不大不小,这桌人恰好都能听到。
简霓喝了两口,还没出声呢,曲漓先说话了。
“谢谢你啊,远灏,我今天不小心擦伤了,不好吃海鲜。”
她微微抬眼,静静听,话音刚落,“咣当”一声,简霓径直丢了勺子到桌面,抽过习斯聍手臂旁的纸巾,擦拭嘴角。
“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诶,霓霓,哪儿去。”
习斯聍在后边儿喊她,她答了两字,酒店。
等到拎着包和相机的简霓身影愈走愈远后,习斯聍反应过来了,她明摆着不爽的是曲漓那句话。
于是,人也站起,放筷,说了句倒胃口,也走了。
卢靖封在这事儿上没法当什么和事佬,他只能尽量哄着习斯聍来,见她离开,他也起身离席。
剩下几人面面相觑,曲漓仍旧慢悠悠喝着粥,池远灏没什么表情,喝完杯里的水,玻璃杯底轻“咚”一声放置桌面。
接着说:“不用谢我,订粥的是靖封。”
然后起身,拉开椅子,单手抄着兜,到前台边说了什么,随后服务员从后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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