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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文继母养儿日常 第12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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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放榜再走?左右也没几天了。

但看到何清跟张子安脸色都很差,此时距离考完已经过了两天了,他们俩又都是年轻力壮的年纪,照理说再怎么累也该缓过来不少。

所以他们的脸色跟身体原因没关系,而是跟心理有关。

穆二胖就猜着他俩应该是没考好,不好到根本不可能考中,所以也就不用留在府城看放榜了。

沈翠同样也察觉出来一些,就道:“左右咱们永年县出来的考生也不少,回头和他们打听也是一样。而且后头喜报也会传到各个地方去,大家在家里听信儿也是一样。”

大人们并不熟稔,说上几句寒暄也就罢了,三个少年却是处成了朋友的,沈翠就让他们自个儿去说话。

没有大人在,何清和张子安强装出来的一点精气神也立刻委顿下来。

何清先开门见山道:“最后一道题我只知道五经,其他一个字未写,所以我肯定是考不上了。”

张子安道:“除五经外,我只写出了六经和七经,但也只写了书目,并不知道是什么朝代起始,什么出处。”

穆二胖特别理解地点头,“咱们老说‘四书五经’的,平时哪会去记那些?”

说完,两人便向穆二胖求解那难住他们的最后一题,何清话糙理不糙,说这是‘死也要死个明白’!

穆二胖便讲了自己的答案。

何清笑得特别苦涩,“其实跟记没记住没关系,我族爷爷家里的那些书早就让我倒背如流了……穆兄弟刚提过的《一字石经》我莫说读,连名字都未听过。”

他是根本没机会接触到讲其他经书的记载。

张子安也跟着微微颔首,他也确实并未听闻过这部书,所以他之前还以为自己七经的部分写对了,原来根本没写全。

气氛又不大好了,何清抹了把脸,用肩膀撞了撞张子安,张子安笑道:“穆兄弟别替我们难受,本来我们县试的名次就很一般,没多少希望考上的。又恰好今年题目超出了我们平时的涉猎。而且不止我们没写不出,我们住宿的那间客栈里也有好几个同场的学子,昨儿个听他们交流,也是愁云惨淡一片,大家都没写出来呢。”

何清点头说就是,“今年吃过一次亏,明年就知道不该只看那么几本书,得想办法多涉猎一些旁的。再说也不可能年年都考这么难,府试也是一年一次,我们明年再过来就是。”

见他们二人虽然面色差了些,却没有意志消沉,穆二胖也就放下心来,和他们约好明年这会儿在府城相聚。

几日之后,府试放榜了。

永宁县水云村穆寒山位列榜首。

沈翠和穆二胖并劳不语一道去看的榜。

前头穆二胖考中县案首,劳不语这当先生的并没有跟去,所以今遭是他第一次看到穆二胖的名字出现在这榜首的位置。

之前沈翠和沈老爷子、郑氏头一次看榜的时候,二老激动得情难自已,休息好一阵才平复过来,沈翠这素来算镇定的都眼眶发红,心绪起伏。

所以今天沈翠便赶紧给穆二胖使了个眼色,让他扶着点。毕竟他们这些平头百姓失态一下也无妨,劳不语人前素来要面子。

穆二胖立刻会意地伸手,但劳不语看他一眼,淡然道:“府试头名而已,何至于激动?”

他头戴纶巾、做儒士打扮,这镇定自若的态度加上这话语落到了旁人的眼里、耳朵里,便立刻有人上来恭恭敬敬地询问说:“先生就是本次府试案首?难怪能有如此气度!”

劳不语背着双手,缓缓地道:“我并不是学子,你认错了。”

对方闹了个乌龙,面色略有些尴尬,“可是我方才明明听着……”

劳不语这才施施然指了指站在自己身侧的穆二胖,“这才是府试案首。”

对方惊讶于这届府试案首竟年纪这般小,又听劳不语不徐不疾地补充道:“我只是他的先生罢了。”

这话一出,对方又立刻把视线挪到了劳不语身上。两相一对比,穆二胖只是个半大少年,而劳不语简直像个世外高人,越发恭敬地道:“先生实在是真人不露相,竟能教出如此年轻的案首……”

那人是个天生的大嗓门,后头其他看榜的人听了一耳朵,也都凑过来,先是寒暄恭维,又是打听他的教授心得。

沈翠和穆二胖好笑地对视一眼,见劳不语没有生出不耐,就接着去看名次。

和他互相结保的另外两人,任舜考到了第六,而县试中同样表现优异、考了第五名的赵修文则只考了第二十五名,位列整个榜上中段偏后的位置,绝对算是发挥失常了。

而何清跟张子安,则如他们预料的那般,二人榜上无名。

到底算是相交一场,穆二胖看过一遍之后又从榜头看起,想着万一自己看漏了呢?

也是凑巧,穆二胖遇到了一个熟面孔,就是府试那会儿考棚和他并排的那个少年。

穆二胖对他微微颔首示意,不过对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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