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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已经是人生不叫人生——悲剧。
嘴角微微抽搐,拳头早已握紧等着蓄势待发的那一刻,我瞪大双眼盯着那双还在我胸前的咸猪手,要不是脑中名为理智的神经还剩馀一根未断裂,我早就让他去当动物园里的熊猫再请他吃两份锅贴了。
「学、长,可以将您的手移驾至别处吗?」面带微笑,一字一句我都是咬牙切齿说着。
我害怕下一秒我脑中那根神经便会断裂而后消失殆尽。
「啊、嗯,我、我这绝对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不小心,对不起啦!」见他惊慌失措赶紧从我身上爬起,一脸快哭的模样不停向我解释着,我不禁觉得他很可怜。
「这样够证明我是“女”的了吧。」白了他一眼,我拍拍身上沾染到的尘土。
「真是不好意思啊学妹,学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双手合掌,低头向我道歉。
「麻烦下次别再搞错了。」拿起掉落在地上的竹扫把,我转身准备跟上那群早已弃我离去的狠心同学们。
「学妹,原来你是洗衣板啊!」他凑近我的耳边轻声呢喃。
正当我想转身抡他一拳,送他去动物园当熊猫时,他早已逃之夭夭,我气得朝的他的背影大喊:「去你的洗衣板,你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啊!」
低头望着自己那平坦的胸前,轻声叹气,认命的拖着竹扫把慢慢走回离我非常遥远的教室。
走回教室的路上我的耳朵被一堆尖叫声挤满,无论我喊了多少声:「别吵了。」他们像是无视我的话语一般,疯狂的尖叫,难不成把我当成偶像在崇拜了吗?别了吧。
早自修结束,下课时间我累得整个人瘫在桌子上,窗外的风轻抚我的脸,舒服的让我想进入梦乡,可惜天总是不从人愿,那尖锐的「姬」声总是喜欢将我吵醒。
「张大帅哥!」丰满的胸部贴上我的背,倘若我是男生应该会感到心情愉悦,不过如果是思想正直的人就会把那隻「姬」给推开了。
「我、是、女、的!」歪过头,我瞥了她一眼。
「看看你这头清爽又抓得这么有形的头发再看看你这张男不像男女不像女的中性俊俏脸蛋,还有还有你那迷死人的低沉嗓音,该死,连我都好想甩了我男友跟你交往,根本就是看一辈子也不会腻的那种。」她捏住我的脸颊左右晃动,我只是无奈的乾笑两声。
「我也不想要啊,除了发型之外其他都是天生的,要不是那家死发廊的死工读生我会变成现在这样吗?每次和你出去还总是被误认为是情侣,我都欲哭无泪,无处申冤。」托着下巴,我望向走廊上那些正在玩追逐游戏的小白痴们。
「你就好心点别再计较,事情都过了好几年了。」予姬揉揉我的短发,再拨弄她那头飘逸的长发像是在向我炫耀一般。
「不行!此仇不报非君子!」咬着牙,发自内心喊话。望向掛在墙上时鐘,刚好鐘声响起,我又再度进入了平常的放空状态。
时间过得飞快,我揹起包包,头也不回的快速走出校门深怕再多逗留个一、两秒鐘就必须要等到天黑才能回到家了。
才刚踏出校门,惹人厌的傢伙就出现在我眼前。
倘若这是一种天註定的缘分,那么我是否该再次相信爱情会降临在我的身上?
「嘿,学妹,作为道歉,学长载你回家吧!」他骑着一台深蓝色脚踏车,解开了制服最上头的两颗扣子,也许是我早上没看清楚他的耳朵上多了两个夹式耳环,这些看在我眼里都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痞子。
「我拒绝,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快步走在人行道上我根本不想再跟那种搞错我性别,侮辱我的身体,骨子里又是个变态的傢伙说上半句话。
「拜託,就让学长我向你赔罪一下吧?」他缓慢地骑着脚踏车跟在我的身旁。
我突然停下脚步让他措手不及的撞上前方的电线桿,他跌坐在地上,痛得大喊:「fuck!痛死我了。」
我掩嘴偷笑了几声,故作镇定继续往前走,心里偷偷想着,就当作是他说我是洗衣板的处罚吧。
「喂,我痛得快要死掉了你为什么还可以怡然自得地一直走啊!喂,好歹我也是你的学长啊!你有没有听到啊!张可岑、张可岑!」听见他在后头的叫喊我不理不睬的继续往前走,突然一阵声音传来,「喂,学弟。」听见他喊的那两字后,我转身踩着沉重的脚步走到他身边。
「陶少顏,我警告你,你要是下次再敢叫我学弟我就打的你叫你妈!」蹲下身来「关心」着在地上甩小孩子脾气的他。
「嘖嘖,看看你这样子,哪像个女的啊!」他快速站起像是没事一般的再度跨上脚踏车,「快,我送你回家吧!不然我就要再叫学……」我摀住他的嘴巴,白了他一眼,说:「闭上你的嘴。」
最后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我只能坐上他脚踏车铁製的后座。
随着路面崎嶇的晃动,我们迎着风朝着我们永远也追寻不到的夕阳前进。说实话,脚踏车确实比步行的速度快了很多,不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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