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 / 3)
我有护工看着,没什么大事。”
沈文景不在意,站在窗前摸摸她脑袋:“我把你一个人扔这儿,我都迈不开腿。”
她辈分大,年纪小。但是从小就独立。沈严翁年纪大了,和别人的父亲不一样。她从小就懂。
她怕二哥找家里人来,劝他:“可千万别把家里人招来,到时候谁都饶不了我,你不看看大哥今年收拾我多少回了。”
沈文景笑起来说:“别怕,不是有二哥呢。”
她笑起来,利利落落说:“快回去吧,我明天要是没事了也就出院了。观察一天的事。”
好说歹说,把他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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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护工也被她打发回去了,临近十二点,她清醒的很,一个人在手机上挑外卖,大多店铺已经打烊,她来来回回挑了几遍,在麻辣和清淡之间犹豫。突然,有人敲门。
她以为是护士查房,喊了声:“进来。”
门里进来的人问:“你挺精神的么?”
沈迢迢跟见鬼了一样,呆滞了两秒,才皱眉问:“你怎么又来了?”
温砚沉觑了她一眼,伸手关了门,手里提着外卖盒子,问:“吃不吃?”
沈迢迢刚想说话,他又说:“我给我自己带的。没给你带。”
沈迢迢:“……”
他见她要恼,似笑非笑说:“你的等会儿就来。”
沈迢迢不可思议问:“那你跑这儿来干什么?我和你有关系吗?出去!”
他老神在在的坐在旁边,看了眼房间设施,笑话她:“七叔公家里的千金就是不一样啊,公立医院都能单点病房。”
他嘴巴就是那么坏,三句就能气的她头昏脑胀。
沈迢迢反驳:“我就算住进故宫里,你管得着吗?你怎么跟个市井出来混的长舌妇一样?”
他开了外卖的盖子,歪着头正开筷子,听的顿住,特意扭头看了她一眼,笑起来,说:“沈小姐,市井里可比你想象的有意思多了。我见识少,哪天带我去你的故宫转转。”
沈迢迢哼笑:“市井我比你熟,别跟我半夜三更扯这些。我跟你真没关系,你别跟我这么自来熟成吗?”
他像饿急了,低头吃的飞快,不再理会她的话,倒显得她像个喋喋不休的怨女似的。
病房里只有他的吃饭声,她听的更馋了……
等他吃完了,他的助理也来了,瘦瘦的文质彬彬的一个小伙子,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来看见她有点拘谨。
把手里的东西分门别类的递给温砚沉,详细的交代每一个袋子里是什么东西。
交代完了,又不好意思的和她说:“不好意思沈小姐,我不知道是来看你,什么都没带。”
非常实在的一个年轻人。
沈迢迢不在意这个,原本也没把自己当个病人,说:“我本来也没病……”
温砚沉呵笑了一声打断了她的话。
她瞪了他一眼,温砚沉毫不自知,问:“没病你住这里干嘛呢?害的我半夜三更加班,还要抽时间过来看你。”
沈迢迢咬牙切齿说:“是我让你来的吗?我没嫌你半夜三更打搅我休息,你又先讹上我了?”
温砚沉淡淡笑,并不当真,嬉皮笑脸说:“我今晚不来,你以后更饶不了我。我才不吃这种亏。”
沈迢迢一时被他堵的无话可说,感觉怎么都吵不赢他,他根本不讲理。
温砚沉将外卖的盒子递给她,收起了玩笑脸,说:“先吃吧,吃完我有事和你说。”
沈迢迢顺嘴问:“什么事?”
他顺手给她支起床边的桌子,和他的助理交代:“你先回去休息吧,车开回去,我明天早上联系你。”
沈迢迢开了盖子,还挺丰盛,骨汤和几个菜。半夜三更估计也凑合的买的。等助理走了,她见他拿出来一块薄毯,放在她旁边那个小床上,皱眉问:“你没地方住了?非要和我一起住病房?”
他铺了床,漫不经心说:“夫妻一场,不管怎么说都应该有点夫妻情谊。”
沈迢迢堵死他:“那我也不乐意让你住我房间里。”
他
背对着她,笑起来,问她:“沈迢迢,你做手术家属签字的人也得是我。你忘了?”
沈迢迢尝了口菜,满足的提了口气,顿时说:“别找事啊,你想说什么就直说。”
温砚沉笑笑,就停在那里了。
沈迢迢喝了口汤,还不见他说话,就说:“难不成骗我骗出感情来了?骗婚你良心难安吗?”
他笑出声道:“怎么会?我人都交代在你手里了。”
沈迢迢听的气的笑起来。
气氛突然就回暖了。在某些节点患过难的陌生人,就突然成了老朋友。
沈迢迢想了一下,认真说:“我那时候,脑子想的简单的很。以为有律师,就不会有麻烦……”
他铺好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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