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失利(2 / 3)
号车手”的传言愈发热烈。
第三站,塞斯在开局里就因为发动机故障退出比赛。
舆论几乎将整支车队淹没,赛事接连爆冷,“二号车手”的说法也在网络上一发不可收拾。
媒体的长枪短炮在比赛一结束就冲上来,塞斯直接进入了休息室,caesar留下应对所有的媒体。
比赛成绩不佳,第一年担任anar就表现如此差劲。是否有离开车队的打算?
听说法拉利的工程师也在接触其他车队,是否与anar工作不和有关?
塞斯会在本赛季末选择结束和车队的合同吗?
法拉利车队今年是否会跌至第六?获得历史最差成绩?
整个公关部乱成一团。
媒体稿一波接着一波,车队公关电话被打爆。不仅仅是第二车手的事情,更是要对车队这段时间比赛的失利做出回应。
当天比赛刚结束,陈斯绒就和公关部其他同事去到酒店的同一间房讨论公关事宜。
jas同上面碰过面,确认了回应的方向。首先自然还是要否认第二车手的事情,车队内其实并无区别对待,只是事赶事,连着三场比赛塞斯因车队的缘故失利,很难不让人怀疑就是车队的问题。其次就是车队最近的表现的确有所欠缺,是和夏休之后的赛车升级有关,车队会立刻进行有效的调整和改进。
陈斯绒被安排着立马写公关回复,其他人去监控网络舆情以及核查媒体发来的稿件。jas在一边准备接下来的另外几次会议。
一整个晚上,几个人都没有合眼。
陈斯绒自然也是高度紧张,她早就听说caesar今天一个人抗下了赛后的媒体采访,可她还没来得及观看直播,就被叫回了酒店准备工作。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脑海里总是不自觉想起很久之前那次,他一个人反复观看比赛录像的那天。
那时她好歹送去了一杯cappuo,也算是陪在他身边。
可是现在呢?
他的心情如何?还在忙别的事情吗?
陈斯绒无法控制她不停皱缩的心脏,胸腔里好似着火,又好似瞬间冰冷。
……主人。
陈斯绒的眼眶在看着笔记本的瞬间圈红。
那些被压抑的、被克制的情感难以控制地从胸口淙淙涌出,陈斯绒的手指未停,目光在瞬间模糊。
但是下一秒,她就快速抹去泪水。
告诫自己必须要先完成工作。
这一次公关回应的内容更长也更详细,jas有所指示,语气可比之前更恳切、柔和一些,博取一些粉丝的理解。
凌晨三点,陈斯绒把核对过的文档发给jas,jas仔细看过稍作修改,就发给了上面。
早晨七点半,jas收到了回复,说jas如果看过没问题就请直接发布。
jas再次扫了一眼文档,确认没有问题,就请陈斯绒上传车队的各个平台。
陈斯绒应道,然后很快把车队声明发布了出去。
一一确认发布成功,陈斯绒从椅子上站起,有些摇摇晃晃地去了洗手间。
冷水洗了把脸,陈斯绒背靠在冰凉的墙面上。她的心脏在异常地皱缩,她的身体在难耐地忽冷忽热。
双手抱臂,明晃晃的顶灯照射在她的脸庞上,照得她的心思过分澄明。
她在想他,她在担心他。
可她到底是在担心主人,还是在担心caesar?
这一刻,陈斯绒已经彻底分不清了。
主人有着caesar的脸庞,caesar有着主人的心思。
或许,他们早就已经合为一体。
从洗手间出来,陈斯绒又去帮jas。
她随口问道:“不知道caesar是不是也和我们一样整宿没睡?”
jas嗓音疲惫:“反正凌晨还有看见他在视频会议。”
“是昨晚的那个会吗?”
jas:“是啊,开到凌晨一点。之后肯定也忙其他的事了”
“这样……”陈斯绒声音漂浮,去帮jas拿来文件,“在这,给你。”
“多谢。”
临近早晨十点,公关部的任务才几乎结束。
所有人都累倒在这间屋子里,横七竖八地在床上和衣躺着。
陈斯绒收拾完剩余的材料,摆放整齐,和jas说自己先回房间了,她想洗澡换衣服。
jas还在收尾手里的工作,他瞄了一眼手机说:“走之前给我叫个车去圣安德鲁医院,半小时之后。”
陈斯绒停步,问他:“你哪里不舒服吗?怎么要去医院?”
jas拿起手机给她看:“不知怎么忽然叫我去开会,听说是caesar昨天凌晨出了个事故,所以去了医院。”
陈斯绒失去呼吸,她克制着情绪缓声问道:“他昨晚不是在酒店开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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