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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出一小绺梳顺,“别炸毛,我逗你的,我让小离去说的,还特意嘱咐她说清楚病情。再说了,就请了一早上,不会有影响的。”

郁桃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口腔里都是薄荷的味道,怔怔在洗手台前,视线往哪里转都撞上他近在咫尺的神色。

乱且打结的头发重新变得顺滑,他把下巴搭在肩上,气息喷在她耳根。

一双幽深的眼眸一眨不眨地从镜子里盯着她。

郁桃慌乱地撇开视线,随口问:“几点了?”

周时桉低头看表,说:“十一点半。”

郁桃跳起来,“十一点半!”

肩才耸起就被摁下去。

“正好吃午饭。”

医院附近没有好餐馆,或者说,按照周时桉的标准,整个晏州都没有好餐馆。

郁桃也没有什么胃口,两人打算用粥对付了事。

病房门被敲响时,她以为是外卖员,周时桉一句“进来吧”后,出现的是李助理,右手上提着一个鼓囊的白色塑料袋。

她惊呼一声:“你从平京打包过来的吗?”

扭头看向周时桉,那眼神仿佛在谴责他过分剥削下属。

周时桉不客气地敲她前额,“楼下买的,再说,从平京飞过来也没那么快。”

李助理把东西放在小桌上,拆开塑料袋,说:“我昨晚和周总一块儿来的。”

郁桃弯下腰,把粥和小菜拿出来,挨个拆开。

听到李助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周总,下午叁点飞。”

周时桉应了声“嗯”。

鲜牛肉滑蛋粥,撒上葱花点缀,她拆一个一次性勺,绕着碗沿转一圈,打最边缘的一层。

还是被烫到了。

周时桉从她手里把勺子夺走,推过来一碗豆浆,“烫,先喝这个。”

说着,拿过一个鸡蛋,敲碎蛋壳,仔仔细细剥干净,置在一旁的碗盖上。

郁桃饿得紧,忙着吃东西,眼也不抬,囫囵说:“你昨晚没怎么休息吧?”

周时桉说:“待会儿在飞机上睡。”

车停在剧组附近一个隐秘的小巷,郁桃下车时,瞟到车后箱多出一个黑色行李箱。

“这是要去哪儿?”

周时桉上前一步,把她揽在怀里,温热的怀抱贴上来,“我要去一趟美国,有一段时间没法探班了。”

“哦,行,一路顺风。”

“不爱听这个,说点别的。”

说着低下头,使郁桃不用踮脚,略微偏过身子,就能在他唇边落下吻,“好了吧。”

他回以一个更深的,直到她喘不过气才退开。

放开她之前,埋在她肩颈之间,深深吸了好几口气。

郁桃慢慢低下头,更深地感受他头发接触皮肤传来的刺痒,“临走前你还要吸我精气?”

“你又不怕吸。”

她有旺盛的生命力。

周时桉在太平洋对岸出差,和国内有十二个小时的时差,郁桃白天泡在片场,全神贯注沉浸在表演中。

到了晚上,眼睛偶尔会不自觉生了根,黏在手机上,她敏感地察觉到自己注意力不够集中,让小离把手机拿远,真这么做了,又感到说不出的急,像蚂蚁在五脏六腑里爬,不至于啃腑噬心,但痒是真切的。

时不时要瞄一眼屏幕,若有消息来,电子屏幕上浮现着绿色图标,增添了感官上的愉悦。

若他长时间没有来找,烦闷混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就沉重地压来。

郁桃把因心神失控带来的种种不快一股脑算在周时桉头上,勒令他不准主动给自己发消息。

他问:“那你会给我发么?”

郁桃点点头,尽管他看不到,“我有空了,会的。”

于是两人的交流模式变成了郁桃主动给他发消息,通常一天只有两叁条,翻来覆去就是“这场拍完了”“我回酒店了”。

收到她消息时,周时桉这边通常是午夜或清晨,没有及时回复,眼一睁,看到她机械地报告日常,在愉悦中半醒过来。

等他回复过去,那边已经休息了,抓心挠肝的人变成了周时桉。两人的电子消息似乎也有时差,总是对不上。

等待信息被回复的过程,像在梦中漂浮,双脚如何也落不得地,除去需要集中全部注意力的工作场景,稍微一闲下来,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傻乎乎、紧张的期待中。

当然,在外人看来,他表面上仍旧淡定闲适,内里如何翻江倒海只有自己知道。

在洋洋自得于让郁桃变得像个活人的时候,惊觉自己已经无法从这样的游戏中抽身,如果这场交往仍旧可以称为游戏的话。

要建立起这样可以互相影响的感情纽带,代价是牺牲部分自我控制权,周时桉不以为然,对于习惯掌控一切的人来说,偶尔失控的神魂颠倒滋味过于美妙,这样的牺牲也是畅快的。

他大学本科念的是数学,硕士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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