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2 / 3)
回去后晏然川看衣服没收,换好睡衣后帮她折叠着衣服,手指碰到黑色的内衣,他指尖灼热。
岑烟刚好看见,抬手触碰内衣,刚好碰到他的手。两个人指尖相碰,好像有电流在他们之间划过。
她眼尾勾着诱惑的弧度,漫不经心地问,“喜欢吗?”
分明是简单的问句,听起来却像是勾引一般。晏然川没有回应,只是抬眼看她,他什么话都没说,眼前却已经设想出想做的画面。
如何揉碎她的唇,又如何留下暧昧的痕迹。
“要帮你放洗澡水吗?”
听起来,他像是在转移话题。
岑烟看着他,眼底一点点泛出慵懒的笑意,“好啊。”
对峙
◎不乖的话没人会要你。◎
浴室里水雾缭绕, 温热的水流顺着白瓷一样的皮肤蜿蜒流下,灼热的气息在交融间传递,一点点地侵蚀理智。
她看到一汪波光粼粼的水在眼前晃动, 刺得她闭上了眼睛, 细长的脖颈往后弯,像一轮皎洁的月亮。
掌握着控制权的人表情逐渐隐在朦胧的水雾里,并不知晓另一个人睁开了眼睛, 他被她坐在身下,眼神却比谁都清醒。一点点地,危险的气息弥漫开。
在他清晰的视线里。她脖子上未去的吊坠因为动作反了过来, 细细的链条勒着娇嫩的皮肤, 晏然川眸色深了些, 上似乎想到什么, 隐隐约约能闻到空气里略微沸腾的味道。
而后岑烟喘息, 脑海里什么都想不到, 攥着他的肩膀用力了一些,留下轻微的痕迹。
岑烟不会让这件事超过三次,她尽兴了就会喊停, 任由晏然川收拾残局。眼皮有点沉, 岑烟靠在床头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无人知晓,一墙之隔的浴室里男人在如何发泄多余的精力。他面前又浮现出纤细的天鹅颈,掌心湿润, 点点雪白没入水流中。
翌日清晨,岑烟坐在床上穿衣服, 后背上的搭扣不好扣, 她背对着晏然川让他帮忙。墨色长发披在上好的白玉上, 他伸手将发丝拨开, 纤长的指尖不经意地触及敏感的脊背,泛起一阵酥麻感。
他视线掠过那截纤细的腰,漫不经心地收起不轨的想法。
内衣是昨天那件,她转过身看他,发丝落在胸前,问了和昨天一样的问题,“喜欢吗?”
这并不是调情或者讨好,她用最天真脆弱的面庞问他最致命的问题,只要他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他们这场无声的战争也就以她的胜利而告终。
岑烟向来知晓自己有多诱人,她哪怕是树上被蛇看管的禁果,也一定会有人冒着生命危险来摘取。但她一定不知道,在晏然川这她并不是只有现在这样才有诱惑力,她哪怕只是朝他笑一笑,都会激发他内心深处某种破坏欲。
但他却仍旧是那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并不想落入下风,更准确地来说,他也不愿意结束这场游戏。
他准备起身,岑烟却拉住他,“我要你走了吗?”
“那你要什么?”男人俯着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有那么一瞬间她又想到了重逢时第一眼见到的他,掌控欲那么强,好像只要他想,整个世界都可以为他操控。
岑烟只被他压制了几秒钟,她突然轻笑出声,眼底的天真浪漫一点点沁出来,好像不懂事的小孩,平静地阐述一个事实,“逃避就是喜欢。”
她微微直起身,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你是不是被我勾到了?”
可惜,这对于她也不过是一场决定胜负的游戏罢了。
她并不在乎问题本身。
晏然川也没认输,漆黑的眸子看着她,“那你呢。”
他借着跟她对峙的名义试探,“和别人差得远,为什么又要用?”
果然男性尊严不能轻易挑战,就连晏然川这样的男人都不例外。
岑烟敷衍,“将就将就,等合约结束自然会找个更好的。”
两个人眼神对峙,空气里硝烟气息弥漫开,谁也没有退让的意思。
最后是她笑了一声,“你这个表情是要吃了我吗?”
床头还扔着一条昨晚用来蒙晏然川眼睛的领带,她随意拿过来戴在他脖子上,好像要给他系领带的意思。但她只是随意绕了绕,然后手上一紧,将他往自己面前拽了拽。
半晌,她一字一句——
“不乖的话,没人会要你。”
她清晰地看见他眼里的强势一点点褪去,好像在认输,又好像记起了合约的内容,并不想继续跟她纠缠。
那条被揉乱了的领带最后并没有重新回到晏然川的衣柜里,他大概是不想看到他被蒙眼的证据。可岑烟却清晰记得,那张脸当时是如何地脆弱,如何地想让人生出摧毁的坏心思。
她将领带收好,起身走到卧室里。
那一整天晏然川都受到了她的针对,故意挑刺说做的午餐油脂太多,让他重做,又或者是别的,几乎处处都叫他不顺心。
晚上岑烟让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