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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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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重的佛兰也是手忙脚乱,她翻箱倒柜找出一个药瓶,从里面一股脑抖出几粒褐色药丸,拿水化开端到崔晚晚嘴边。

拓跋泰抬臂挡住,眼神狐疑:“什么药?”

佛兰咬唇不语,一副不知说什么的表情。

“不碍事……”崔晚晚挣扎着从他怀里起身,费力去够那碗药,“应是月事、快来了……药止疼……”

听她这般说,佛兰才补充道:“娘娘每逢月事都十分疼痛,这药是早就配好的,可以止痛。”

拓跋泰这才放下手臂,把人抱在怀里看她喝完药,还仔细地为她擦了擦嘴角。

不一会儿太医令匆匆赶到,拓跋泰免了他的礼,只让他速速上前诊脉。

崔晚晚已经缓过气来,靠着他扯出一个虚弱笑容:“臣妾这是老毛病,其实没什么……佛兰不敢说,也是怕污了陛下耳朵。”

她越解释,拓跋泰越有种她在欲盖弥彰的感觉。太医诊完脉之后,他命令其如实回禀。

太医令回道:“娘娘肾虚体寒,气凝血滞,是故每逢癸水将至,便疼痛难耐。此症许多妇人都有,只需要好生调理休养即可。”

“看吧,臣妾就说没有大碍。”

拓跋泰将信将疑,妇人月事他虽不懂,但多少也听过,崔晚晚刚才的模样简直就像被人剔骨剜肉一般,哪里是轻飘飘一句无碍就能揭过的。

他仍不放心,让佛兰把刚才的药丸拿来给太医令检查。太医令先是闻了闻,又把药放入嘴中抿,随即磕头道:“回陛下,此药乃是三七、蒲黄、延胡索、五灵脂、冰片等物制成,有通调气血、止痛调经的效用。娘娘方才服用,是极为对症的。”

“但贵妃方才的样子极为痛楚,”拓跋泰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是否有其他不妥?”

太医令回道:“此症需长期调养,尤其忌食生冷,注重暖宫,还有就是……房事也需节制,不可太过频繁。如此慢慢将养上一年半载,痛症自会减轻。”

“行了,啰啰嗦嗦,你快去写方子。”

崔晚晚恢复了一点精气神,不耐烦地将太医令赶去开药,转而戏谑道:“陛下可听见了?节——制——”

拓跋泰脸颊一热,回想起今晚在偏殿略微失控,不由得暗暗自责。他沉着脸道:“朕让你别吃冰碗,你又听见了?”

崔晚晚娇娇认错:“好嘛好嘛,以后不吃了。”

太医令开好药,佛兰很快就煎了药来,崔晚晚撒娇耍赖不肯喝,拓跋泰干脆以口哺之。喝下去不一会儿,只听崔晚晚“哎呀”一声。

“怎么了?”拓跋泰紧张询问。

崔晚晚只觉一股暖流自小腹向下,她羞答答地说:“陛下快走吧,臣妾要更衣……被褥也脏了要换。”

拓跋泰见状一笑,起身道:“去吧。”

佛兰搀着崔晚晚去沐浴更衣。她浸入其中热气腾腾的浴桶,佛兰倒了些药进去,顿时室内气味变得清苦。

“方才吓死我了。”佛兰心有余悸,“万一陛下他……”

担心隔墙有耳,她没有说下去。

崔晚晚摇头:“不会的。”

“不过他真的紧张您。”佛兰舀起热水淋下去。

崔晚晚淡淡一笑,没有接话。

换了干爽衣裳出来,崔晚晚发现拓跋泰竟还没走,不仅没走,甚至霸占了她的紫檀木案桌,福全还带着人把奏折往殿里抬。

“您怎么还在这儿呀?”崔晚晚嘴巴撅得老高。

拓跋泰见她脸色好了许多,放下心来,道:“既然贵妃给朕安了个鸠占鹊巢的名头,朕不来这儿住一住,不是白担了罪名?”他招手示意她上前,“过来看看。”

崔晚晚走近,发现他在一张纸上写了几个大字。

“长安殿?”

崔晚晚眨眼:“陛下这是何意?”

“摘星楼这个名字不好,换一个。”

拓跋泰把她圈在身前,下巴靠在她肩头,呼吸间尽是犹如松柏的清冽之气。

“长安二字,寓意朕与晚晚长长久久,平平安安。”

东市 哦——朕的青梅。……

二十三章

中秋宫宴后半月,拓跋泰下旨遴选良家女子入宫。

除了房英莲,当日赴宴的人家基本都接到了旨意,包括江家。

江巧音雀跃不已,拿着圣旨去找韦清眉。

“嫂嫂,”她一副炫耀口气,“我过几日就要入宫了,到时候帮你教训那个妖妃。”

韦清眉自那日从宫中回家,先是被江肃关起门来狠狠训斥了一顿,然后便打发到一个小院子里“静养”。在拓跋泰的威压之下,当日宫中发生的事并没有外传,江肃偷鸡不成蚀把米,更是三缄其口,是故江家人只知道世子妃韦氏“御前失仪”,让江家丢了面子。而江巧音则是在偷听的时候,听到韦清眉辩解自己是被崔晚晚陷害,一知半解下,以为所有事都是崔贵妃所为。

贵妃艳名响彻大魏,江巧音自然也听过,未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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