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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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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沙发上的秦宴城转过头来,静静看着两人,嘴角似乎有一丝玩味的上扬。

郑启回过神来,气得发抖:时舟!!我什么时候直接就上了!不对我他妈什么时候碰过你啊!

时舟知道这个时候他只需沉默,宋端年果然立即爆发了:郑启!你还天天和我说你们没关系!他住在这里这么久,你是出家了吗,你怎么可能不碰他啊!

端年你信我啊,我真他妈的没碰过!我操你全家啊时舟,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时舟眨眨眼睛,你的确不碰替身炮灰,因为你在外面有好多个技术特别好的床伴呀,还把人带回家当着原主的面玩呢。

宋端年质问:那你养着他是为了做慈善吗?!难不成只是为了观赏吗!

宋端年本就是斯文而柔弱的类型,也不知道之前郑启撒了什么谎哄骗他或者把这件事搪塞过去,此时被时舟当场搅局的冥场面或许是太过粗野直接,远远超过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他羞愤气恼之下哭的浑身颤抖,几乎站不住了。

时舟看了也觉得有些怜惜,但毕竟长痛不如短痛,早早让他彻底认清人渣的本质。

突然,宋端年想起那天三人的闹剧,仿佛是醍醐灌顶了似的,喃喃自语说: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相信你没碰他,郑启,你的确真的是为了观赏,所以说

他到底是谁的替身?

替身二字宛如两颗炸|弹扔下来,郑启毫无防备之下就被炸的脑子陡然嗡一声巨响!

他没想到宋端年还记得之前自己口不择言的那一句纰漏,而且还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在此时说出。他下意识惊恐的看向秦宴城,却见秦宴城依旧平和,唇角微微上扬成一个讽刺的弧度,目光寒凉如冰锥刺骨,像是在看什么自掘坟墓的愚蠢笑话。

郑启心里一哆嗦,吼道:宋端年,你他妈少胡说八道!

说罢,竟气急惊怒抬起手,响亮地直接给了宋端年一耳光!

啪!一声无比清脆。

宋端年猝不及防被打的一个趔趄,直接跌坐在地上,手撑住地的时候被破碎瓷片扎伤,很快洇出鲜血染红洁白大理石瓷砖。

他眼神发直,仿佛没反应过来,又仿佛难以置信郑启居然动手打他。

时舟也跟着怔愣了。

这要不是秦宴城在这里坐镇,郑启只敢打宋端年而不敢动时舟,挨着一巴掌的肯定是时舟。

这个人渣,他除了会家暴、再之后会当法制咖,玩威胁、囚禁、绑架那一套,他还能干点什么?就算之后表演一个痛改前非、磕头下跪加苦肉计的火葬场大戏,曾经的伤害就消失了吗?

秦宴城适时清了清嗓子:时舟,该走了。

时舟从怔愣中缓过神,他想去扶起宋端年,但对于心思敏感且自尊心很强的宋端年来说,以时舟现在所处的尴尬位置这么表示同情怜悯,那只是假惺惺的再次反复侮辱他。

时舟心一横,那老子干脆就坏人做到底,烧糊了你们俩之间的红线,今天非得让这个混蛋孤独终老!

可惜这次郑启已经对时舟的开口十分警惕,时舟刚清清嗓子:阿启,你

你他妈闭嘴!!郑启崩溃狂怒,迅速打断他。

于是时舟一手一个巨大的行李箱,一边哭一边十分悲痛地转身就跑。

还在门口被卡了一下,险些笑出声来破了功。

秦宴城跟在他身后,跨出大门前,他再次意味不明的看了郑启一眼,后者结结实实打了一个寒颤,眼观鼻鼻观心如鹌鹑似的不敢对视。

上了车,时舟吸了吸鼻子,问:有纸吗?

秦宴城侧头看了一眼时舟,时舟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眼尾通红,眸中依旧氤氲着水雾显得楚楚可怜,白皙的脸透出红晕来。

秦宴城皱起眉,仿佛因为这个画面想起了什么曾经的事情,并不令人愉快甚至十分厌恶,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骤然紧了紧。

他沉默拿出纸抽递过去,时舟看着窗外,大咧咧抽出几张来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愤懑地狠狠一锤扶手箱:靠,我真他妈的一肚子火啊,只能说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碰上个什么人渣玩意,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他说的不是自己而是宋端年,也不知这一出烂戏之后,他打算和郑启如何。作为一本狗血味十足的渣贱小说,后面毁三观、脚踩法律的事情还多着呢。

这神态语气与他此时的外表大相径庭,带着一丝玩世不恭又快意恩仇的痞气。秦宴城抿唇,似乎重新认识了时舟似的,又觉得有些好笑,语气缓和开口说: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大慈悲不渡自绝人。

时舟唉了一声表示赞同,却突然下意识中感觉秦宴城说的似乎不仅仅是宋端年,而是另外有所指。

但也没有细想,就开始思考现在既然拿到了身份证,是租房子还是拿卡里剩下的钱交个便宜小公寓的首付。

车厢内沉默片刻,却忽然听到秦宴城说:郑启一个月给你多少钱?

时舟状态调整的很快,笑嘻嘻地趁机调戏:问这个干什么?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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