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2 / 3)
这捧水让他精神了不少,也有了思考问题的能力。
洗脸盆旁边的毛巾上用金色的丝线绣了个会所的名字,和今天早上聂英哲给自己的那张名片上会所的名字一样。
所以这出绑架是聂英哲搞出来的,目的无非就两个,要么让他沾上毒,要么直接睡/了他然后再给他沾上毒。
盛知新的面色发冷。
必须要找个机会逃出去。
他活动着尚且停留在迷药余韵里的手脚,扶着墙慢慢在屋里走了一圈,发现整间屋子中居然没有一套自己能穿着离开的衣服,就连浴巾也没有。
盛知新转回门边,试着推了推门,不出意外地发现门是锁着的。
可就他现在这个状态,就算门不锁他也出不去。
盛知新叹了口气,抱着膝盖缓缓在门边蹲下。
自己这一失踪,估计等到明天早上退房的时候才能被发现。
而那个时候该发生的都发生过了,干什么都迟了。
他不敢想象聂英哲会对自己做什么,最后的遗憾居然是没法继续写喜欢的歌,也不能对温故说出那句我喜欢你。
盛知新的鼻尖泛酸,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不死心地想再找找这间屋子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破绽。
他的目光落在床头柜的一个花瓶上,面色微沉。
如果有必要的话,这个花瓶或许会成为他自裁时最趁手的东西。
他刚要挪到床头柜旁将花瓶拿起来藏好,却听见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
聂英哲这就来了?
盛知新蹙眉,僵立在原地不敢动,屏息凝神地听门外的声音。
那大概是个男人在说话,听起来年龄很小,声线有些细,不是聂英哲那个常年吸烟的老烟枪的嗓音。
他微微松了口气,继续听了下去。
那个年轻男人似乎在跟谁打情骂俏,笑声银铃似的不断,聊得相当开心,一边聊一边向这边走着,在这间房门前停了下来。
盛知新脑袋里那根弦倏地绷紧,连忙将床头柜上的那个花瓶拿在了手里,一脸紧张地贴在门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
哎呀你讨厌啦,那个男生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却带着暧/昧的喘息,急什么?色鬼等我办完事再来。
和他缠绵的人不知说了句什么,男生回道:小聂总的人怎么来的?迷晕了绑来的,就和那些土匪山大王似的好像还是个小明星吧,估计得被玩坏了哎呀不跟你说了,我进去了。
盛知新全身的肌肉都警戒起来,听见了钥匙插进锁孔时发出的咔哒一声,紧接着,那扇雕花木门被人缓缓推开。
反击
盛知新如蛰伏许久的猛兽, 倏地扑了出去。
门被他撞得原路返回,重重地和门框相撞,而花瓶下一刻便狠狠地招呼在了那男生头上。
男生哼都没哼一声, 身体向前一倾倒在了地上,花瓶的碎片天女散花似的散了一地。
盛知新踉跄着后退几步靠在墙上,喘/息片刻后探了下男生的鼻息,哆嗦着手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
男生满脸是血,面色安详,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被别人扒成一个裸男。
这套衣服穿在盛知新身上算是有点小的。他一边念叨着无意冒犯,一边手脚利索地将那套衣服整整齐齐地换到了自己身上,顺便拿了男生的手机。
盛知新将男生的拇指按在手机屏下方解了锁, 调出通话界面,颤着手按下那串早被他熟记于心的号码。
铃声刚响了两下就被人接通了:你好?
盛知新腿一软坐在地上,声音不由自主地打着颤:温老师,是我。
温故的声音满是焦急:你还在会所里吗?
我在, 盛知新深吸一口气,我
电话那边忽然响起另一个人的怒吼:温故你他妈能不能好好开车!想让我们两个一起死在这儿吗!
盛知新呼吸一窒,立刻道:温老师你注意安全, 我没事的。
真没事吗?温故说, 你别慌, 原地等我们到,我们
刚刚咆哮的那个人敛了怒意, 声音挤进对话:盛知新,我们还在路上,你务必保持冷静自救。这部手机你先拿着,我们到了会和你联络。
盛知新嗯了一声,刚要再说什么, 那边却将电话挂断了。
他抹了抹眼睛,晃着身子站起来,看见一个落在男生手边的盘子。
盘子是铁做的,上面放着两支注射器,里面灌着透明的液体。
盛知新目光一凝,几乎是一瞬间便明白过来那是什么东西。
他拿出手机,对着地上的注射器拍了张照片,发给温故,然后删除了发消息的记录。
门外倏地响起人说话的声音。盛知新悚然一惊,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刚刚我经过的时候,就听见这间屋子里有声音,一个公鸭嗓说道,应该不止我听见了,好大的一声响。
另一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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