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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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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淮单手捏着她下巴,眼底仿佛生出无形的漩涡,嗓音徐徐低缓:“想知道?”

“你愿不愿意说,我无权干涉。”薄幸月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闻到了他身上清冽的味道,蕴藏着几分试探,“是吧哥哥?”

她嗓音又娇又媚,几乎是软到人骨子里。

这点倒是实话,她又不是季云淮的正牌女朋友,没什么盘问的权利,他确实没什么必要跟她交底。

季云淮捻灭她葱白指根间的烟。

猩红的光一下子黯淡下来。

滚烫的热意瞬间落到她耳骨。

情|欲顷刻间汹涌而来。

耳朵是她的敏|感点。

这一点只有季云淮知道,因为他曾经无意识触碰过,那时候少女的反应很大。

唇峰擦过,她果真没忍住,像是电流从身体穿梭而过,霎时间抖如筛糠。

包厢里,众人玩牌得玩牌,喝酒得喝酒,名利与声色交融,热闹也喧嚣。

冒着这种风险,心理的刺|激感仿若瞬间上升了一个层级。

两人犹如在沼泽中较量,无论谁迈动脚步,都只会在这一方天地中越陷越深。

薄幸月的娇笑堵在这一刻,整个人如同失重般在下坠。

季云淮身上的烟草气息浓重,眸色黢黑,沉沉凝视着她。

他扯了下领口,先是含过她小巧的耳垂,又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

她被弄得眼神迷离,快要控制不住气息,呻/吟卡在喉头。

薄幸月又想,幸好今晚戴了耳环,否则一定被弄得留下印子的。

微凉的指尖拢过她耳廓后的发丝,季云淮的嗓音喑哑带欲,“我说,这一回不会让你那么轻易地跑掉了。”

42“和你一起睡?”【新增……

42念你入骨

——

包厢的角落光亮微弱, 投落的光影使得他身影如刻。

这男人也是够绝。

说着这么决绝的话,偏偏模样还是那般清冷。

似乎所作所为只能是他想这样做,否则定然会是岿然不动。

薄幸月瞥向那一根被他捻灭的烟蒂, 周围的一圈还沾染了她的口红, 异常刺眼。

耳廓上的麻意传递到四肢百骸,她的心仿佛在宽阔的海洋上悬溺。

在湮灭的喧嚣里, 两人像是把彼此融入骨髓, 共生共存。

牌桌上不知道轮到谁坐庄,也不知道谁赢了,只听得见他们的话声夹杂着薄幸月这三个字。

应该是在说她牌技好,幸好没继续玩儿,否则只会让在场的人输到血本无归。

余光里, 薄初已经从走廊回到包厢了。

她用纸张擦干眼泪, 顺带整理好了自己的仪容仪表,不会让人轻易察觉出那一趟出去的目的。

旁人不知道, 但薄幸月猜了个七七八八, 应该不外乎是那些在她跟季云淮的关系间从中作梗的话语。

垂下来的几缕发丝有些遮眼睛了,薄幸月撩动着,勾人的声线极稳, “那就试试。”

季云淮替她拉好从肩膀脱落的裙子肩带, 心知肚明道:“好啊。”

试试就试试。

而后,她故意看向薄初那一侧, 有点儿报应不爽的感觉。

薄初坐在了骆适的右手边,端起杯中的香槟尽数饮下。

这一杯酒权当祭奠年少时的心动罢了。

骆适调整着手上的腕表,看向她那侧,不咸不淡地问了句:“怎么,心情不好?”

薄初继续扮演着清纯小白花的形象, 挤出一个清浅的笑容,“没有,可能今晚太累了吧。”

骆适淡声说:“那回去早点休息。”

薄初说好,眼神黯然落寞下来。

面前的男人永远如此,表现得温柔又礼,可始终让她感受不到万分之一的爱意。

所有的好,就像是与利益挂钩的垂怜。

这让她对比起季云淮今晚的态度,莫名觉得自己从来没受到过那样的袒护。

晚上十点,到了该散局的时候了,众人纷纷准备乘车离开。

不知道谁又提起高中时的班主任,慢慢与周围的人交谈的火热。

“前些年去看望老班,他还在举附中之光的例子呢。”

“什么例子啊?”

“就是她在考试的作文里写情书。听老班说,他对着台下的学生讲完,就有人开始顺势起哄。”

“老班就劝他们说,你们就甭想了,人家的爸爸是市长,底气和资本就是你们不能比的,而且她写情书的对象是年级第一……”

薄幸月无趣地听了会儿,起身去到洗手池。

水流从指缝中唰唰流过,后面传来一阵高跟鞋的脚步声。

薄初来到另一个洗手池前,对着镜子补妆,正用口红细细描摹着唇形。

听着淙淙的水流声,两厢均是沉默着,如同酝酿着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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