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狗爪按住后 (ω о1⒏ υ )(1 / 3)
不知道是不是在体恤熙想白天遭受的那些,林澈和她欢爱一场后,就侧身睡了。
睡觉后不像平时那样搂着她,熙想就主动贴上去,粘着他。
白天受了这么多惊吓,她差点就成功逃走,却被抓回来了,就算身体再疲惫,她的精神实在安稳不下来。
睡眠很轻很浅,身边林澈一翻身,她就担惊受怕地醒了,然后睡意朦胧地像条大虫子似的,裸身在铺就丝绸的床上爬过去,钻到他怀里,好像这会儿离开了他,她就像鱼离开了水不能呼吸了似的。
第二天清晨。
熙想睡得迷迷糊糊的,实在起不来,感觉身边一轻,林澈好像起了。
“今天有个朋友来,你过会儿留在房间里就好了。”
“嗯……”熙想还没明白,睡意朦胧地揉着眼睛。
“过会儿她们会替你换衣服。”他语气轻快,好像有什么好事即将发生。
“嗯……”
熙想很温顺地应了声,补了个回笼觉。
有人给她清洗身体,洗掉了身上所有香味,替她换好干净的衣服,动作幅度并不小。
她浑浑噩噩,任由摆布,等彻底被折腾精神后,眼前却黑了。
有人给她戴上了眼罩。
她下意识伸手去扯,被粗鲁拽住胳膊。
“主人命令你不能摘下眼罩。”
“……”
他又要和她玩奇怪的性游戏了吗?
身上的性感内衣和平时不一样,只在腰间包括一层,酥胸暴露在外。有软垫从下往上将胸部托住,要是有人从正面看,大概能看见两个像雪馒头似的爆乳。肩膀和后背上裹着像皮革一样坚硬的东西,压得有些沉。
她在两眼摸黑的情况下,被她们拗成了后入的姿势。
双手捆在前方,上身失去平衡,朝前跪倒,防止她直接表演一个磕头,女仆将她带到一块鞍马软垫上。软垫尺寸正好,前低后高,迫使她撅起屁股。
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人像一个少女飞机杯,要是有人从后猛干她,她连逃躲都不能。
不过熙想已经习惯了,对这样露骨羞耻的姿势毫无异议。
甚至有些庆幸女仆没有给她涂上润滑。
她蹙着眉头,开始细细反省昨天和今天做的一切,判断林澈是真有朋友来别墅做客,还是要被他惩罚。
大不了再像那天那样,被那几个男人玩玩,只用忍一时。
这总好过在会所里撞钟的命运。
她可不想用私处插着钟杵,撞一整天的钟,然后再被阉割,最后还要变成奴隶,任人使唤。
“主人什么时候会来?”
趁着女仆还没走,熙想问了一声。
“等主人下令。”仆人冷漠地说了句,关门而出。
“…………”
门开了,有风吹在裸露皮肤上,凉飕飕的。
脚踩在柔软地毯上,发出很轻的声音,朝她靠近。
是林澈吗?
熙想清了清嗓子,妩媚地问:“客人走了吗?我睡了多久呀,现在是下午了吗?”
没有人回答。
背上蓦得一沉,就好像有人在给她精油开背之前,先按住她的背部,让她放松肌肉似的。
可他绝对不是出于这个目的。
好重。
过于重了。
“阿澈,你做什么……”
心跳加速。
因为看不见对方,不知道林澈又会对她做什么,熙想心中隐隐有着期待,觉得过一会儿会很刺激。
她的甬道里分泌出了爱液,小穴一定湿了,只是不知有没有淌下来。
酸酸涨涨的感觉涌遍全身,激得她毛孔都张开了,好像全身都在渴求能被人抚摸。
“呜……阿澈,你是不是在看我的下面?我已经湿了……”
熙想讨好地微微撅起臀部,让私处更加暴露,轻哼了几声。
还是没有人说话。
空气中却传来了呼哧呼哧的声音,好像背后的人在很用力地呼吸。
这感觉有些异样。
“阿澈,你喝酒了吗?阿澈,是你吗?”
熙想有些害怕了,下意识地缩起身子。
喝酒是不可能的,身后的人完全没有酒气。
这个人没有回答她,是林澈在跟她玩新的游戏吗?
还是说,这是他的朋友?
难道这就是惩罚,是因为昨天的事,林澈想叫他的朋友来玩她?
这里应该还在别墅里,房间里的味道她记得,这地毯上还残留着一些柠檬草的香味呢,只要没去会所就好。
熙想咬唇,陷入猜测之中。
身后有个热乎乎的小东西在她穴口周围摩擦,像是对不准似的,漫无目的地顶着。
好小的一个东西,毛茸茸软乎乎的。
比起她平时玩的玩具而言,几乎微不足道,甚至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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