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3章奇妙的执念（2 / 2）

量，因为心神无形质，也不需要能量来支持，它的消耗是相当低的。

最多损耗些心力，也能很快通过功德源力弥补，现在宁凡最不缺的就是功德之力，所以这根本不算事。他将心神扩散开去，倒不是为了维持警戒，而是仔细感知整个佛界的功德之气变化，由此评估它所带来的改变。

所谓牵一发动全身，宁凡在功德之气上的突破，为佛界带来的改变是重大而深远的，这是改变一界，包括这一界的所有生灵，无一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