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3 / 3)
享受着夫郎在吃穿用度上对他的照顾, 却没想过在齐家给江梦枕争一份脸面如果江梦枕依照规矩管家,岂会有今天的祸事?
即使他与齐家人血脉相连,但齐鹤唳早该认清, 利益所在、他们终归是不能相安无事的, 挽云轩的偏安一隅反而助长了齐雀巧的嚣张气焰, 她德不配位、鸠占鹊巢不将名正言顺的二少夫人往死里打压,怎能坐稳管家之位?
这里从下到上的烂透了,当年齐鹤唳学成下山,是为了江梦枕才回到齐家, 却连累江梦枕着也被困在这里。只要进了齐家的门,他就永远是那个抬不起头的庶子,齐老爷与齐夫人无论怎么偏心、怎么不公,他和夫郎都无从指摘唯有从命,血缘、出身和孝道五指山般的压在他身上,任他有多少道理、多少本事也全都施展不出!他们不会听一个庶子的话、也不会在意一个五品校尉,齐鹤唳对此心知肚明,齐家的人绝不会为今天的事道歉的,他们根本不认为自己做错,但齐鹤唳这次一定要他们后悔,就算被别人的吐沫淹死也在所不惜!
秦戈,去把我的枪取过来。当道理无用的时候,只有暴力才能震慑人心,幸而齐鹤唳还有这一身武艺、一腔血勇,他要为江梦枕出一口恶气,他要握住他的枪把齐家打烂杂翻,撕下所有人的脸皮、大闹一场!
齐鹤唳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提着长/枪站在齐府的红漆大门之前,沉下脸道:把那个门房还有方才胆敢阻拦你们的人,全都给我带过来!
是!秦戈和吴钩早憋着火,这时见齐鹤唳发难二话不说揪住那些人搡到齐鹤唳面前,这几人有的是齐雀巧的心腹、有的见齐鹤唳平时不言不语,并不把他瞧在眼里,竟有人仍叫嚣着说:我们有什么错?不过是按规矩办事罢了!
就是,大小姐大小姐要车送大夫,让留着车,与我们什么相干?!
你们是觉得大小姐的大夫比我夫郎的命还重要了?齐鹤唳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规矩?我今儿就不是来扯皮讲规矩的,你们更不用拿大小姐来压我,只盼着齐雀巧打赏的钱,够接你们骨头治病的也就是了。
说话间他出手如电,这几个人的右腿应面骨全被枪杆击碎、瞬间全都滚倒在地上,你们也不必拖着残腿去和齐雀巧通风报信,我现在就自己去告诉他,看看她扣了我夫郎的大夫,现下生出个什么东西来!
齐雀巧和林晓风因为孩子姓名的事拌了几句嘴,林晓风气闷之下摔门而去,齐雀巧也是一肚子气,刚刚躺到床上,只听门口一声巨响,竟有个人踹开门闯了进来!
你还没生啊?齐鹤唳的脸在黑暗中有种森然的杀气,他用枪尖指着齐雀巧高耸的孕肚,面无表情地说:要不要我帮帮你?
齐雀巧吓得尖叫起来,齐鹤唳你疯了?!她捂着肚子缩在床上一角,大叫道:来人呐!快来人把他拖出去!
你不是要生了吗?抢了大夫不让去挽云轩,怎么孩子现在还在你肚子里?!无论齐雀巧躲到哪儿,齐鹤唳的枪尖永远指着她的肚子,你扣着大夫、扣着马车,你想害梦枕的命干了这种亏心事,你居然还能睡得着?
齐雀巧花容失色、浑身发抖,她没想到齐鹤唳竟像疯狗似的直接动手,不能再如以往用语言弹压含糊过去,她一改平素的盛气凌人,哆哆嗦嗦地说:我没有!我真没想害他,我我当时真的胎动也、也要找大夫
是吗?那大小姐如何解释柴房里冒出来的几条狼狗?绛香提着灯走进来,恨恨盯着她:云团被咬得血肉模糊、死得好惨,公子是为此才动了胎气,这件事也和大小姐无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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