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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4)(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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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要当父亲了?苏港低声咕哝,像是在问自己。

嗯。被父亲这个词打动,顾言也扬起了一个幸福的笑容,使劲的点头。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苏港也有点开心的不知所措,快要将他淹没的自豪和喜悦简直要从每一根头发丝里溢出来,此时的他真的乐的像一个傻父亲一样,满脑子都只有一种声音:他们有崽崽了!他们就要当父亲了!

顾言看到他这幅样子,偷偷憋着笑,捏了捏他的手,小声说:先被乱说,我怕太多人知道不好。

被及时提醒了的雄虫赶忙殷勤地答应下来,看雌虫的眼神里现在全是庆幸,庆幸刚才幸好他没有直接到战场上去。

一旁单身的军雌们看着他们俩一直嘀嘀咕咕悄悄话说个不停,又是新奇又是好奇,但也不敢凑近点去听,只是忍不住地去幻想如果有了雄主,会不会也这样被雄虫喜欢呵护呢?

罗航站在旁边,心里倒是也起了些波澜,想想自己曾经也梦想着有一个可以依靠的雄主,现在却敢自作主张带领舰队与议会分庭抗礼了。

不过现在也还不是完全放松的时候,这批刚出学校的军雌们首战告捷,对于他们来说,有利有弊。加强训练和防守,是下一阶段的主要任务。

看着不知道因为什么事但已经明显被快乐冲昏了头脑,沉浸在粉红泡泡里的两个人,罗航不得不肩负起了泼冷水的任务,遣散了那些没事看热闹的军雌们,将他们赶去搜寻战俘也好,整理战场也好,去给格非搭把手救助伤员都好,总之,就是不能在这里陪着两人傻乐了。

周围的人一散去,第一次当父母的两虫也知道他们不能过于专注自己,毕竟危险还近在身边,每一次胜利伴随而来的必然也有不可挽回的损失,星盗这次应该也有伤亡,苏港还是要尽快回去做一些事情的。

他依依不舍地告别了顾言,回去的路上又变回了愁眉不展,这种聚少离多的日子不知道还要过多久。

回到流浪者号上,果然,由于这次他们冲在最前面,损失了一些成员。苏港心里开始有些忐忑,不知道星盗们会不会因此而生出一些怨言。

他也没有别人可以问,只得找到蓝远,拉他去私下里谈。

没想到,说出他的担忧以后,出乎意料的是,蓝远反倒是摸了摸他的头,宽慰他不用担心。他说他们这些人,早已经想的明白,从联邦逃离的那一天起,死对于他们来说,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如果当时留在亚伯星,死在雄主的手里也是迟早的事,后来成了星盗,逍遥自在是好,可也是刀头舔血的事,到处躲避联邦的制裁。

可是现在,有了苏港这样一只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也许说不上是庇护,但好歹养大了的雄虫,他愿意而且也有能力回到联邦,改变虫族,那么为了以后出生的虫崽们,为了那些无辜的虫族平民,战死沙场,岂不是一个再壮烈不过的归宿?

他们也曾在家人的身边好好活过,也曾是一只只优秀的虫族战士。漂泊这么多年,已经够了,以一个逃犯的身份死去,或者为了更多同胞能活下来的理由死去,他们当然会选择后者。即使陨落在这场战争里,他们也相信,至少有人会再次记住他们,起码这只捡来的小雄虫会。

听到这里,苏港的眼泪止不住的流。而说着这些话的蓝远,却挂上一个他极少露出的微笑,戏谑地调侃他怎么越长大越倒退,小的时候从来不哭,现在都成年了却一天到晚哭个不停。

扯出一个难看的笑,金发的雄虫丢脸的抽噎了几声,却还是没止住哭,一直到过了好一会儿,看他哭的实在有点凶,蓝远叹气,心道这可不是我不想对你温柔,是你自己太吵我真的忍不了。

强悍了一辈子的雌父大人一巴掌打到那个金色的头顶,把呆毛都打出了几根,凶巴巴地对他吼道:老子还没死,就哭哭哭个没完了,是要咒我还是咒谁?

嗝。被打的一懵的苏港眼睛圆睁,难得呆萌的看着他的雌父来了这么一声。

一阵尴尬的安静之后,蓝远捂脸,一巴掌非但没解决问题,还把哭嗝给揍出来了,这雄虫还能要么,要不然让顾言直接把他带走得了。

这边父子俩还在闹着,另一边联邦可是没有闲着,因为气急败坏的议长大人,终于气不过来电话了。只见大屏幕一打开,那位怒不可遏的最高长官就气度尽失,劈头盖脸地对着罗航一顿怒骂,而等他看到安然无恙也在指挥室里待着的顾言的时候,那更是脸都气到变形。

这次议长先生没有在别人家的庄园里闲逛了,规规矩矩地坐在他自己的豪华办公椅上,将杯子透过全息投影的光屏砸向地上。

他今天白天刚被奥尔森指着鼻子骂过一顿,回头就收到罗航的战胜报告,报告里将战斗过程写的清清楚楚,两只雌虫都在,而且和睦相处,相辅相成,如同回到了往日的星尘号上。可他明明交代的任务是将顾言押送回来,因为他不想要不听话的雌虫!

顾泽的耳边又响起白天年少时的爱人轻蔑的对他说的话:你就是这样毫无长进,永远只想着自己,永远不愿意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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