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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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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过去也是这样做的。”

“你说什么?”诺顿放下摘要,盯着五角大楼的官员。

“不是什么新鲜事,彼得。我们各在各的消息来源,要保护他们。”

“这我知道。所以布鲁塞尔的事也没告诉你。两个告密者都说别让陆军知道。”

——沉寂。安全委员会的艾尔弗雷德吉勒特那讨人嫌的音调打破了沉默:“上校,所谓‘过去也这样做过’意味着多少次?”

“什么?”曼宁看着吉勒特,但意识到戴维艾博下注视着他俩。

“我想知道有多少次你被吩咐要把你的消息来源保密。我指的是有关该隐的事,当然啦。”

“不少次,我想。”

“你想?”

“多数情况是这样。”

“你呢,彼得?情报局怎么样?”

“在纵深扩散方面我们一向限制十分严格。”

“看上帝份上,那是什么意思?”说话的是在座都最没想到的人:监察委员会的那位议员“请不要误解。我还没开始。我只想听懂这些专门用语。”他转向中央情报局的人“你刚才到底说什么?纵深什么?”

“扩散,沃尔特斯议员。该隐的全部档案都如此。如果让其它情报单位知道,我们就有失去这些告密者的危险。我向您担保,这是标准做法。”

“听起来好象是你在用试管培育一头小母牛。”

“效果差不多。”吉勒特补充“不允许杂交传授花粉,以免破坏品种。倒转命题来说,不允许用交叉查证去查找不准确的图像。”

“妙语,”艾博说,崎岖不平的面孔出现了表示赞赏的皱纹“可我不敢说我听懂了你的意思。”

“我说得再清楚不过了。”国家安全委员会代表说,看着曼宁上校和彼得诺顿“这个国家两个最活跃的情报机关得到了有关该隐的情报——在过去三年里——可是双方没有交流情况来查清欺骗的根源,我们一直把所有的情报当作起初材料来接受、储存,怎么说怎么信。”

“嗯,我在这里已经有很长时间了——也许太长了,我承认——可是这里并没有我过去不曾听到过的东西。”“和尚”说“情报来源是些精明的步步为营的人,他们把他们的关系人保护得严严实实。没有人是为了行善做好事,都为了获得和生存。”

“你恐怕没听准我的本意。”吉勒特取下他的眼镜“我方才说,使我吃惊的是最近这么多暗杀案都加在该隐头上——是在这里加的。可是我们时代——也许是历史上——最关于行刺的刺客倒似乎给放到了比较次要的地位。我认为这是错误的。卡洛斯是我们应该集中注意的人。卡洛斯的情况怎样了?”

“我怀疑你的判断,艾尔弗雷德,”“和尚”说“卡洛斯已经衰落,该隐已取而代之。旧秩序改变了,水中的鲨鱼已换了一条,我看这条新鲨鱼更凶残得多。”

“我不能同意这种说法。”国家安全委员会代表说,猫头鹰似的眼睛盯着情报界的那位年事已高的人物“对不起,戴维,可是我感到好象卡洛斯本人正在摆布这个委员会,要我们转移对他的注意力,去集中注意一个远比他重要的对象。我们是在把所有的精力花费在追捕一条没有牙齿的小鲨鱼上,让那条凶猛的大鲨鱼横行无忌。”

“没人忘记卡洛斯,”曼宁反驳说“只是他不象该隐那么活跃。”

“也许,”吉勒特冷冷说道“那正是卡洛斯要我们相信的。而且上帝作证,我们相信了。”

“你能怀疑吗?”艾博问“该隐的罪行记录骇人听闻。”

“我能怀疑吗?”吉勒特重复一遍“这是个问题,是不?可我们之中哪一个能有把握?这也是个可心成立的问题。我们现在发现,五角大楼同中央情报局实际上一直在各行其是,甚至没商量一下他们情报来源的准确性。”

“一个很少在这城镇破例的习惯。”艾博风趣的说。

那位监察委员会的议员又一次插话:“你要说明什么,吉勒特先生?”

“我想多知道些一个叫伊里奇兰米雷士桑切斯的人的活动情况。那是——”

“卡洛斯,”议员说“我记得我看过的东西。懂了,谢谢。说下去,诸位。”

曼宁很快地说:“我们再回过来谈苏黎世。我们建议现在去追捕该隐。我们可以传话给地下社会,动员我们手里每一个密探,请求苏黎世警方合作,我们一天也不能再拖。苏黎世的那人是该隐。”

“那么在布鲁塞尔的又是谁?”中央情报局的诺顿问。在座的其他人一样想问这个问题“方式是该隐的,所有告密者的情报是明确的。目的是什么?”

“向你提供假情报,显然,”吉勒特说“在我们在苏黎世大规模行动之前,我建议在座各位把该隐的档案仔细检查一遍,对所有来源提供的情报重新核实一番。让你们驻欧洲的情报站动员所有神出鬼没的密探提供情报。我相信你们会发现一些你们没料到的东西:兰米雷士桑切斯定会一手好拉丁书法。”

“既然你如此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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