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见状态栏 第356节(4 / 4)
来做科研,我不擅长,实际上也干不好。”
沈夕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他不太明白孙立恩这么说是个啥意思。
“但是院里给我的待遇和任务,都和科研脱不开干系。破格授予的这些荣誉如果后面没有足够有分量的成果,那就等于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孙立恩叹了口气,然后继续道,“所以,我想请你帮个忙——以后就在我实验室干下去怎么样?不是作为什么过来帮忙的实验助理,而是作为实验室的重要成员,管理这个实验室的日常和工作,你也知道,我不太擅长这个。”
也许是因为担心分量不够,孙立恩又补充了一句,“以后我这儿只要有一份论文,那就肯定有你一份——只要是实验室能有的,而且能给的,你要多少都行。”
论“厌女”
今天,三观想和各位女权主义者们心平气和的谈一谈。当然,您完全可以选择不继续往后看,不屑于与三观有任何对话或者沟通,并且继续通过各种角度来批评三观和这本网络,这完全是您的权利。
如果您选择继续往下看,那么,我希望您能先听听我作为一个男人,对于各位批评的回应。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广泛意义上厌女的人。不管是生理性别为男性,或者生理性别为女性,“厌女”本身就是一项空谈。没有人会因为性别而对占到整个物种一半的人而产生厌恶情绪。
所谓厌女,本质上是一种结合了宗教、保守社会氛围、经济不平等和父权传统的畸形产物。
我无意站在“男性的高傲自满”角度向各位“科普”这个畸形儿的诞生过程,更不想自傲的向你们宣布“你们是如何无知,而我作为男人什么都懂”。三观今天会写下这么一段内容,根本目的只有两个。
我想向你们提出两个问题。
你真的认同“通过女拳的方法争取权利”的手段么?你真的是“女拳”么?
让我们暂且抛开性别这个维度,就像你们认同应该抛弃性取向,自我性别认知和肤色区别一样。把世界上所有的人,统一看做“人”这样一个虽然有细微区别,但本质完全一样的生物,并且用“祂们”作为代称。
当一批人认为自己的权益被整个社会、文化、经济体系所压制甚至剥削的时候,祂们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方法,才能行之有效的来维护自己的权益呢?
我能大概想到两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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