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 / 4）

而刘佳佳上午的笑容里面也有暧/昧不明的颜色，显然是从卓越游戏那边听到了什么风声。

中午的时候栗小沫接到了陆卓尔的电话：“喂，小沫。”陆卓尔略显低沉的声音透过电话传进栗小沫的耳中，竟然没来由的让栗小沫一颤：“还没吃午饭么？”

“正要去吃，和程月。”栗小沫快速补充了一句。

陆卓尔在那头低低的笑了，栗小沫却有些难堪，自己这样是不是有点急于想要说我不想跟你吃饭的样子。

仿佛听出栗小沫的不自在，陆卓尔只是笑了笑：“程月可是老餮，你跟着她会有口福吃到美味，晚上等我去接你下班。”

“好。”栗小沫想挂掉电话的手收了回来：“中午别忘了准时吃饭。”说完没等对方回话就挂掉了电话。

栗小沫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说最后那句话，前几天在卓越工作，有时会听到项目组的人说起陆卓尔，一忙起来常常忘记吃饭，而有两次她也是下午两三点钟去他办公室看见他才刚刚吃午饭。

而电话另一头的陆卓尔则是对着电话笑了，笑容里面有温柔有/宠/溺，连有人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都不知道。

司戈一进陆卓尔的办公室就看到公司的vp，主管技术的总监陆卓尔先生在对着电话傻笑，着实让他吃了一惊，莫非是公司的数据库被黑客入侵了，可是现在放眼国内外能入侵他们公司数据库的人不就是在傻笑的那个么。

走到陆卓尔面亲，他伸手夺过手机，想要看看手机上到底有什么。

陆卓尔一个不备，手机被司戈拿了去，抬头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知道敲个门。”

“先生，我敲过门了好不好，是你自己神游太空没有听到。”司戈为自己叫屈，但是他转念一想：“难道刚刚是美人鱼的电话？能让你傻笑成这样子，估计被公司的女同事看到了，她们对你的印象会就此幻灭的。”

“有事说事。”陆卓尔敛了笑容。

司戈撇撇嘴，就知道温暖如春神马的都是浮云，那是人家美人鱼的专享。

“关于新项目的事情，我约了毛海，那家伙最近刚炒了老东家畅想的鱿鱼，赋闲在家，我觉得可以拉来做新项目制作人。”

陆卓尔脑子飞速转动，记忆库里，那个留着半长头发，络腮胡子，邋遢的男人，但是却是游戏界金牌制作人，畅想游戏旗下多款游戏几乎都是他操刀制作。

“ok，条件好说，等见面再谈，这样的人，成为不了朋友，便是敌人，而我不想他站到我们的竞争公司里面去。”陆卓尔的眼中闪过势在必得。

一间餐厅的包间中，气氛有些剑拔弩张，程月秀眉倒竖，瞪着怡然进食的栗小沫，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看着看着，自己倒是先放弃了：“哎，算了，小沫，我只是想说，如果这次真的是你自己想好的，我不拦着你，只是，你要想清楚，我们再不是八年前的我们，你再没有五年的时间爱上一个人，然后用两年的时间忘记一个人，再用另一个一年和一个错误的人纠缠，你到底没有几个八年了。”

栗小沫的每一段感情，程月都很清楚，当初栗小沫和路海鹏，她也反对过，栗小沫与雷昊她也不赞成，现在呢，那个陆卓尔到底是不是栗小沫的良人。

“小月，谢谢你，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就像你说的，我再没有几个八年了，我生命中最美好的年华都给了两个不值得的男人，早年那些风花雪月的心情都已经淡了，现在我只想找个人，一个对的人，踏踏实实过以后的生活。”

“可是你又怎么能确定陆卓尔是那个对的人呢？”

栗小沫放下筷子，撑住头，她思考了一下：“当初我对路海鹏是一种近乎迷恋的感情，那个时候或许是真的小吧，以为只要一个人对你好就是真的爱你，可是等路海鹏走了，他和别人结婚的消息传来的时候我心中只有一种想法，原来男人绝情是比女人狠的，所以我也庆幸我和他分手，而不是在等结婚之后，那样我想我心里的伤害会更大。”

程月看着脸上浮现出回忆之色的栗小沫，想起小沫和路海鹏初分手的那段日子，小沫没有歇斯底里，没有绝食颓废，她只是大病了一场，病好了以后全心投入生活工作，在别人看来与以前全无两样，可是程月知道，对于自己五年刻骨的初恋，心里的空洞是没有什么人，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填补的。

“而对于雷昊我承认是我一种扭曲的心理在作祟，那个时候，说忘记路海鹏，其实是自欺欺人，所以当和路海鹏在某些地方相像的雷昊出现时，我甚至不顾你们的劝阻就像扑火的飞蛾一样扑了上去，或许那个时候我就应该清醒，这段感情的无疾而终，但是我仍然执迷不悟了一年啊。”

程月不是不震惊的，她一直不喜欢路海鹏因为她一直都觉得路海鹏功利性太强，而她却没有想过为什么自己会不喜欢雷昊，原来是他们身上都有相似的东西，而这种缺少了真诚的心，怎么给小沫幸福。

喝了一口果汁，栗小沫继续说：“所以啊，这次是真的想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