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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门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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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安保都特别的专业,有好几位的手里都藏着掌中弩。

那也是弩箭的一种,五米范围内的威力,等于子弹一样。

而且这东西弹出来的弩箭,只有一根烟那么长,穿透力是相当强劲了。

摸财手的小腿肚子都被穿透了,现在还哗哗地淌血,要不他能放着窗户不走?主要是腿给不上劲。

在说了,打斗方面,从来就不是盗门的强项,但摸财手却还是有点底气的,因为他俩袖子里都藏着家伙呢。

有俩打手不信那个邪,一左一右冲了上来,那手才搭在摸财手的肩膀上,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就看见一道寒芒划过俩人的手臂。

因为刀片磨的实在是太快了,俩人的胳膊皮被切开了一道足有一指长的口子,血都喷出来了,才感觉到疼。

这俩打手,就像吃了辣椒的猴子似的,连蹦带跳,睚眦欲裂,口眼歪斜。

可摸财手才占了点便宜,人群后面,拿弩箭的那个,对准摸财手的肩膀,就是一箭。

他是真的看见射过来的那支箭了,可速度实在是太快,也就是五米远的距离,那带着黑暗凌厉,层层杀气的弩箭,几乎眨眼未到,就刺在了他的肩膀上。

猛烈的穿透力,推的摸财手那一百五十多斤重的身子,都是一个趔趄。

那弩箭最少刺进肉中半指沈,疼的摸财手,满脸都是冷汗,真的有点后悔来干这趟活了。

趁他虚,要他命,十几个打手,一拥而上,硬是把摸财手给绑了。

屋上花收到消息的时候,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本来盗门的规矩,是‘技破不问同门,盗名全在自身!’

说的是,在走活的时候,如果被点了,绝对不能连累同门,自己扛。

这要是在以前,每人一个脑,记得都是自己的德行,只要不挂在脸上,好坏里外,没人知道。

可现在呢?一人好几个脑,肩膀上扛一个,兜里还揣一个,包里还塞一个,就像怕把中午吃的啥都忘了似的。

那群打手的老板,打开摸财手的电话,里面只有一个,还未来得及删除的号码,就是屋上花的。

这位老板也不废话,一条短消息,内容是:“他是摸财手,你肯定就是屋上花了,知不知道奉市有多少人想弄死你们?还真是成全我啊,多了也不墨迹,想要摸财手活着,一百万现金,少个子,我就断他一根手指头!”

屋上花就俩亲人,一个是师父,一个就是这师弟摸财手,现在师父还不在,而且这次点了摸财手的,还是奉市特别狠辣的黑盘子。

别说现在她拿不出那花红,就算是有,也没有把摸财手拽出坑的可能。

愁眉苦脸的屋上花,点了一根烟,使劲的抽了几口,连那浓浓的烟雾,都无法让她冷静。

于是他想到了昨天才见面的师哥,也是犹豫了很久,才决定拿起电话。

酒店的房间里,沈志成还有点没睡醒,屋上花那皮短裤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弄的老沈总感觉鼻子有点痒痒。

话说摸财手顺的那幅画,本身也不算什么值钱的珍品,可画的主人是奉市有名的黑盘子,而且摸财手先后好几次扎了他的袋,这次落在他手里,能留下口气,就算烧高香了。

沈志成就有点摸不着路子了,就问了句:“摸财手是皮子兜吗?身为盗门的院里柱,居然去摸黑盘子的东西,是不是皮痒了啊?”

“你觉得盗门中人,会兜里清,缺钱吗?还不是为了给师父的生日,添个彩,师父最喜欢这些古玩,尤其是字画,师弟也是想让他高兴高兴,谁知道,就掉坑里了,你帮我想想主意吧,怎么把他拽出来?”

老沈先顺了顺这里外的路子,先不说袖里刀喜欢古玩这茬了,就说那黑盘子吧,看来也是个喜欢古玩的主。

只要是能跟古玩沾上边的,那就好办。

可他们毕竟是玩黑的,跟他们过招,进退都得想好,才能出手。

而且这次也是打开袖里刀这老门子的机会,戏唱好了,老头高兴了,到时候,他袖子里也就有了刀了。

别光说不练,现在也没时间浪费,黑盘子那边都说了,晚上六点之前,不把花红摆下,就捻灭摸财手的蜡心子。

先去银行提了一百万的现金,整齐的码在了一个黑色的拉杆箱里。

五点半,沈志成来到了黑盘子的公司楼下。

毕竟他是生人,到黑盘子哪儿,也能把戏演好,至于屋上花,让她耍大刀行,干这些黑门的活,还得是男的。

写字楼里的人,该下班的下班,显得还很安静。

电梯到了十楼,门一开,给老沈吓了一大跳。

门外黑压压的,站了二十多个面无表情,怒目而视的彪悍男子,其中俩比较壮实的,硬是把沈志成从电梯给拎出去了。

老沈的把戏演足了,而且也是真的有点怕,急忙说:“各位老大,我就是个送钱的,我啥也不知道,别为难我啊,前天我才结婚,昨天才生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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