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 / 2)
这供邪物,没道理还更好说话。
张建飞被公安带走,要是犯了事,那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供奉怎么办,既然断不了,肯定得喊老爸帮忙,毕竟,从古到今,坑爸的货都不少。
当爸的不容易,平时要扛起半边天,关键时候还得顶缸。
潘垚都看出来了,于大仙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他一言难尽的看着老帽儿,长叹一声。
“糊涂啊。”
“老帽儿,你家可不止建飞一个孩子。”
老帽儿嘴上的皮肉抽了抽,这句话显然说到他心坎里了。
老仙儿不理会,他看着老帽儿一会儿,神情若有所思,这供奉邪物,不是求财就是求名,有亲缘的供奉定然更好。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冒出一句话。
“老帽儿,你说,你前几天老是梦见你老子娘盯着你看?”
老帽儿抬头,还有点懵,“啊?”
“不是吧。”潘垚脱口而出。
她反应极快,转而盯着电视柜上的巧克力盒子看,神情都是震惊。
于大仙有些意外,他伸手摸了摸潘垚的脑袋,感叹不已。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这弟子收的真好,有天资,人也通透,他只说了一句话,这孩子便知道自己的言下之意了。
老帽儿还是不解,“是啊,夜里还不太平,老是有东西掉在地上的动静,拉了灯出来看,又什么都没看到。”
就是这样,他才想找于大仙看看的。
于大仙推了推潘垚,示意潘垚告诉他。
潘垚面上有同情之色,想了想,只道。
“帽儿叔,你梦到老太太的时候,她有手吗?”
有手吗?
他娘怎么会没手?
下葬的时候,全须全尾的!
老帽儿有些生气。
他老娘在世的时候,虽然上了年纪,但是能吃能喝,能到处溜达,还能帮他看家里的孩子。
他家建飞是大孙子,就是老太太看大的!
他娘能干,闲不住,看着孩子还能忙活家务活,身体也没病没灾,最后在一个夜里,睡梦中安安稳稳走的。
别提多有福气了!
怎么会没有手?
还不待老帽儿将这话说出来,突然,他僵在了原地。
潘垚问出这句话后,夜里做的梦好像也拨开了迷雾,变得更加的清晰了。
老帽儿铁青着一张脸,胸口大力的喘着粗气。
他娘盯着他看的时候,好像……好像真的没有手了。
“啊!不,不会的。”
再看电视柜上的巧克力盒子,老帽儿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就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瞪圆了眼睛,脚步后退两步。
“老帽儿?”翠婶不解。
“没有手,妈没有手。”老帽儿突然的崩溃,抱着脑袋蹲地,死命的抓自己的头发。
“翠啊,咱妈没有手啊!”
……
写完好想买巧克力啊
看看自己的胖肉
……算了算了,不吃了
另外,我看我爸那一辈,还是很经常喊爸妈老娘老爹的,不算虫子哈
“没有手,什么叫做没有手?”翠婶急急的追问。
老帽儿撕心裂肺的喊完这一句后,就不再说话,只紧紧的咬着牙关,痛苦的摇头。
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
建飞……妈……
……妈,建飞……
“啊啊啊!”老帽儿死命的捶自己的胸口,“遭罪的该是我,该是我啊!”
四十来岁的人了,恨不得受苦的是自己,那样,倒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左右为难了。
顿时,那眼泪和鼻涕直下,糊得满脸都是。
潘垚瞧了心中不忍,小小的脸上露出难过之色。
这养孩子真是不容易,有的时候,养的就是讨债的。
老帽儿伤心得几乎癫狂。
这事儿搁谁身上,谁不疯?
自己的亲儿子,偷了自己亲妈的遗骨,还烧成灰来喂邪物了。
要是老帽儿再迟一天请于大仙和潘垚来,黄昏时分,他懵懵懂懂中,听着儿子在公安局里的殷殷交代,还得亲自舀一勺喂双耳玉瓶呢。
想到这,老帽儿是胆寒心也寒。
那是他妈的手,他妈的手啊!
几人被老帽儿撕心累肺的哭嚎声镇住了。
“盘盘不怕。”这时,一双手探了过来,是潘三金,那双手很大,像蒲扇一样,轻轻的捂住了潘垚的耳朵。
做惯了木工活的手上有许多老茧,很粗糙,也有些刮人,不过,它干燥又温暖。
潘垚抬起头,瞧着潘三金的眼睛,认真道。
“爸,我以后一定会孝顺的。”
潘三金愣了愣,随即失笑,转而心里又有些发酸。
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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