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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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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做个防备呢?

不是,和他们无关。她总不可以硬赖上局外人。

那是谁?

我们身份不符,他——我们是没有可能的。

那,拿掉小孩,趁现在还早。

不,我爱他,我要留下孩子,这是我们唯一的记忆了。妈,求求你帮我留下孩子,妈,我求你。她跪在地上求乔玉苹。

她明知他们不可能,可是她这一生唯一的火花只有他呀!

她舍不下,唯有留下这个孩子才能保住这一份情。

乔玉苹不知该如何是好,她这为人母的怎么这么疏忽?

每天看着她,还让她出了事!

这下她该怎么和登邦及未来的女婿黄叙昌交代才好?

若不帮她也不行,她是登邦唯一的女儿,若失去了她,登邦也会难受的。

这阵子登邦去菲律宾视察新成立的公司,有两三个月的时间不在台湾,她也好乘机安排她在外地待产才行。

因此,她联络在南部的以前佣人菊姐。

菊姐,我是玉苹。

夫人,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有要事想求你帮忙。

你说,我做得到一定帮你。菊姐在范家做了数十年的佣人,这一次告老返乡也是因为儿子长大娶媳,孙子无人看顾,她才辞了帮佣工作,回乡专心照顾小孙子。

我要在那租一间高级一点的公寓,还要戒备好一点的,大小姐有点事要到南部体养一阵子;你动作快一点,好安排大小姐住进去。这件事你办得下来吗?

当然,我三天后给你消息。菊姐爽快承诺。

很快地,菊姐在仲介公司介绍下租赁了位于高级住宅区中的一层高级公寓。由于是暂时性的,故没添购什么家具。

而范母也以范攸云在南部进修而搪塞过去,并且放出风声——范太太有了身孕了。

她三天两头往南部跑,范登邦一直交代她这个高龄产妇别老是南北奔波的;而他又因公事缠身,才被她们母女俩的把戏给蒙在鼓里。

为此范攸云也正式办理休学,她总不能大着肚子在校园里面走动吧?她着实没这个勇气!

孩子一生下来,范父也不知,及至满月范母才通知范父办满月酒。

范父老来得子,这一办,席开数百桌;范家有后,最高兴的莫过于范登邦了。

满月酒席,范攸云的未婚夫黄叙昌还特意和她打招呼。范小姐,最近漂亮了许多。

谢谢,黄先生过奖了。

他们比普通朋友更普通,见面开场白也是百分之百的客套。

她要的是像关立冬那种男人,而非黄叙昌。

至于我们的婚礼,何时举行?黄叙昌对她印象一向是良好的,她是那种适合娶回来供在家中当老婆的大家闺秀。

对不起,我还年轻,不想这么早结婚,缓一点再说吧!她还打不定主意,现在她的全付心思全在宝宝身上。

可是,我年纪已经不小了。他不是年纪不小,只是父亲的压力也大。

反正迟点再说吧!她不想和他继续瞎搅和。我有朋友,对不起,先走一步。

她随便找个藉口先行离去,只留下黄叙昌望着她的背影感叹。

她由客厅欲上楼之际,忽地被一个男人突然由暗处闪出并将她的口鼻掩住,使她无法开口呼救,她害怕得直发麻。

可是男人那对眼眸使她安下心——是他!她爱恋的那个男人。

他见她不再反抗才放开手。

你怎么在这?

受邀的。

谁邀你?

我们上楼再说。

嗯!她带他人她的房间。

坐。

她请他坐在沙发上,可是他不坐反朝她而来,她无力抵抗,也不想抵抗。他由辛苦部搂住她,轻轻吻着她的粉颈,又柔又甜,使她忍不住呻吟;她的吟哦给了他鼓励,他也不再犹豫地迅速解下她的衣服

你生过小孩?

怎么啦?

你有妊娠纹。

她立即拿住衣服盖住,他这么了解女人的身体!她立即起身。

那孩子,我的?

不是,是我妈的。

那你的呢?他不认为她有更好的理由搪塞他。

死了。她不希望这事曝光,满月酒摆了,她还能如何?

骗我!死了你还会有妊娠纹?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他一狠起来满吓人的,她一直颤抖着。

在关立冬心里,他在外流浪这么多年,什么女人没碰过,有没有、是不是,他是一清二楚的,她还想骗他!

我求你别说出去,我已经有婚约的人了,这事宣扬不得。她紧拉住盖在胸前的衣服,眼光哀求他。

关立冬非无情之人,她一个未婚女子生下孩子,这对范登邦而言伤害可大;他爱她,还不至于伤害她的家人。

跟我走。

孩子呢?你还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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