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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度假篇其六·压倒(微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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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羽听得耳尖滚烫,身上所有的毛悉数炸开。

他标记云芽是一种顺势而为,甚至带着私心,之后的日子证明他的选择没有错,她是最好的伴侣,他从没想过世上会有这么好的人类。奕湳曾经嘲笑过他把云芽当成了第二个圣泉,这有什么可比性,他的云芽是他心中唯一的圣泉。

飞羽还沉浸在幸福当中无法自拔,可情况急转直下。云芽向下蹭去,扶住早就勃起的性器抵上穴口,没有进行任何润滑狠狠坐了下去。

“唔——好大——”她仰头长叹,每次交尾之前小穴早就足够湿润,这次有点着急了,飞羽的性器撑得她难受。

飞羽也不好受,性器以一种极限的角度进入体内,根部与身体连接的地方被狠狠拉扯,揪得他不由地缩了一下,再加上没有经过润滑扩张的穴过于紧致,裹得他有些疼。

还没来得及反抗,云芽动了,双手撑在毛茸茸的肚子上一起一落让性器在体内进出,茎身上的软刺不断划过娇嫩的穴肉带给她欢愉的快感。

呻吟很快变成浪叫,不断牵带出的爱液涂满了他们交合的地方,随着下落,两个肉体撞击出啪啪的声响。

柔软的胸部在一上一下中来回摇晃,晃得飞羽心猿意马,要不是姿势太别扭他早就将其中一边含在口中轻咬、舔舐。她肯定喜欢。

“好棒,好舒服,哈啊——顶到最里面了——”

“喜欢,好喜欢,撑得好满。”

“好痒啊,飞羽你的毛好像扎进来了。”

“明神在上,飞羽你真该摸摸,咱们这里好湿啊。呀,摸到你的了。”

断断续续的话语参杂在性爱的淫糜声中成了催情剂,醉酒的人放得更开了,平时不好意思说出来的话全钻进飞羽和门外的那几只耳中,听得他们欲望高涨。他们心里全都想着醉酒也有醉酒的好处,如果不这么粗暴就更好了。

体力不好的人在酒精和快感的加持下很快开始力不从心,每一次坐下几乎要将全身的重量都砸在飞羽柔软的肚子上。飞羽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撞出来,四个爪子完全张开,痛苦的在空中划动。

云芽实在是累了,停止自找没趣,坐在肚子上缓慢动胯,让性器前端顶在深处研磨,原本撑在肚子上的双手得了解放,又拍又打,夸赞飞羽手感好。

“好幸福,老公是狮身有翼兽好幸福。”说这句话的时候力度没有拿捏好,揪下了不少毛,疼得飞羽感觉自己要萎。

“累了。”一通消耗下来云芽累得索然无味,睁着双迷蒙的眼不理解为什么要做这些,“不做了。”

她从飞羽身上站起身,性器随着动作从穴内退出弹回原本正常的角度,顶端的小孔冒着的点点白浊蹭进打湿的肚毛中,茎身上面全是爱液,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水光。

说是累了,云芽还舍不得走,晃着两条腿趴在飞羽身上揪毛。猫嘛,蓬松的毛里总会有几根硬毛,这就是云芽攻陷的对象。

“发现一根,我揪!”

『嗷!』

“又是一根!”

『疼!』

“飞羽别动,白头发要揪掉。”天知道她怎么把白毛当白发,照这个趋势怕是要把白化狮子的毛都拔了。

『救命,谁来救救我!』

这种时候只能自求多福,外面的几只充耳不闻。

『她上次怎么对你的?』笠巫斯拉好奇奕湳的遭遇。

黑曜石侧耳倾听,准备随时嘲笑。

『我好像什么都没说。』奕湳不承认自己也被强制过,这不是什么值得回遇的事。

『那你刚才跑什么?』笠巫斯拉言语揶揄,眼中也带着笑,就差点明奕湳的窘迫。

『……她揪着我的耳朵把我当兔子,还有驴!驴!』兔子他能忍,驴是怎么回事!

要不是不能让云芽知道他们在外面偷听,笠巫斯拉和黑曜石真想放声大笑,憋笑真的太痛苦了。

屋内屋外简直两种气氛,飞羽有苦说不出只能等到魔法变弱才有反抗的余地。他嗷嗷几声,挣脱钳制把云芽推倒在地。

身上的人一点防备都没有,轻呼一声,裸露的背部挨在冰凉的地板上令她不适,揪住飞羽的耳朵对他又打又咬。

“坏死了,起来。”

她气愤地狠狠咬住飞羽的鼻子不肯撒嘴,这个时候他不敢随便乱动,不然鼻子不保。眼见着牙齿咬破表皮,细小的血珠慢慢扩散在满是酒气的口腔内。

还好咬的时间不长,云芽就像被切断了电源一般,迅速闭眼进入梦乡,鼻子算是逃过一劫。

屋里的劫是躲了,外面的可躲不掉。

奕湳见飞羽出来,揶揄地问道:『呦,小子,鼻子怎么破了?』

咬破的鼻子突突的疼着,飞羽又不想被嘲笑,只能咬牙强撑:『少狗叫,这是云芽爱我的证明。』说完气哼哼地跑走去找水喝。

奕湳用尾巴指着他的背影嘲笑着:『瞧他嘴硬的样。我说什么来着,我都受不了,这小子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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