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坏(H)(1 / 2)
只这一下,便教她彻底知晓了利害。
原来方才那酥酥麻麻的触感,都是裴行之营造的假象,这样尖利的锐痛,应该才是软鞭的真面目。
她抽抽噎噎的央求道:“不、不……还是换回去罢,哥哥,还是用方才那物……”
“可以。”他答的干脆,“不过,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很快,室内又响起熟悉得脆响,一下、两下、叁下……他打的不疾不徐,仍旧是不轻不重的力度。
起初,清姝软语莺声的向他央告讨饶,可那娇软淫媚的语气,分明是在为他助兴。但很快,软语莺声变了调子,只抽抽噎噎地求他停手。
裴行之见那蜜臀仍翘得老高,一门心思承迎他的暴行,就连穴口也翕动起来,一张一翕露出水淋淋的红肉儿来。裴行之看的眼热,自然不肯停手,倒是开口“劝慰”起了她。
“今晚我纵了你多次,方才已是最后一次,忘了么?”
“可、可真的疼,哥哥……”她似乎是真的疼,连声音都在发抖。
裴行之嗤笑一声,残忍的戳破了她的谎言。
“那这是甚么?”
他一把扯下清姝眼前的大红汗巾,笑着用戒尺的顶端揩去牝口的淫液,举到她眼前质问她。
“若姝儿真不喜欢,那这又是何物,嗯?”
清姝见又被他撞破,只好讪讪地垂下头去,也不再狡辩。
裴行之见她不答,愈发不依不饶起来,将戒尺顶端的晶莹随手抹在那张红润的鹅子脸上,又用戒尺挑起她的下颌,迫使她看向自己。
“怎么,连自己的骚水儿也不认得了?”
他说着又用戒尺朝那桃腮上轻拍了几下,放才的淫液尚未干涸,硬被戒尺拉出了数条银丝。
清姝虽无比羞惭,可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寥寥数语便引得她心痒难耐,只好强忍着羞认了错。
“姝儿……姝儿知错了……请哥哥责罚……”
裴行之哂了一声,只听身后又传来一声声熟悉的脆响。她倒是乖顺了许多,口里也不再讨饶,只一心去感受疼痛与舒爽交织在一起的奇妙感受。
直到后来,裴行之发觉她是真的捱不过了。他见每逢戒尺落下之前,清姝都会下意识地瑟缩一下,原本沉下的柳腰也抬了起来,小屁股微微向里缩着,口里抽抽搭搭地呜咽着,看起来,已是到了极限。
望着眼前红润丰泽的蜜臀,裴行之握在手中的戒尺,终是被他扔回了榻上。
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伸手把清姝揽在怀里,将她腕上的绳索解开,揉着粉臀温声哄慰着她。
“好心肝,哥哥打疼你了。”
只这一句,清姝的眼泪便似断线珍珠一般,齐齐滚落下来。
裴行之刚伸过手,想替她拭泪,却不料怀里的小人儿猛地扑到自己怀里,扳着自己的脸便吻了上来。一时之间,女子的甜腻芬芳充斥着他的唇齿,娇嫩的香舌滑入他的口腔,美人的香唾在他口里蔓延开来。
清姝鲜少有这样热情主动的时候。裴行之被她勾的如痴如醉,低沉的男声在唇齿间响起。
“我的姝儿,好心肝,想不想要?”
“要,哥哥给我……唔快、快些……”
她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热情的在男人怀里蹭个不停。
裴行之一脸宠溺地望着她,将那张小脸儿上的泪珠吮吻干净,又在粉腮上轻啄数下。
“姝儿乖,想要什么,告诉哥哥。”
“要、要哥哥的大鸡巴肏我,姝儿好痒……要大鸡巴哥哥肏我,狠狠的肏、肏坏我……”
还不等她说完,裴行之便揽着她一滚,直接将她压至身下,深深吻上她的朱唇,贪婪的吞吃着她的津液,又将那条滑嫩小舌吮进自己口中,尽情的吸咬缠绕。他尝完朱唇,又吻上了粉颈。他格外喜欢清姝这条天鹅颈,白嫩纤细,只瞧上一眼,便生起无尽的凌虐欲望,他重重的吮吻着,留下一枚枚嫣红色的吻痕。
裴行之一面深吻一面宽衣,倒是两不耽误。可身下的小人儿早已心痒难耐,见他终于裸裎相对,忙向他胯间摸去。纤白素手堪堪握住那根紫黑肉刃,慢慢将它引至腿心。
她叫得格外娇媚,一面握着阳物磨蹭牝口,一面咬着唇痴痴的望着裴行之。见他未动,清姝索性抬起雪臀向前一顶,将那硕首含进大半颗去。因裴行之近日神思倦怠,疏于房事,教她这花穴都紧了不少,现下连吃进那枚龟头都要费些力气。
她学着裴行之先前入捣的模样,握住阳物不疾不徐得研磨,还偷偷往自己那块软肉上撞,不一会儿便磨得汁水淋漓,已吃进小半根去了。
裴行之只觉被她这幅淫媚样儿摄了心魄,眼见她扶着阳具吃得起劲儿,小屁股一耸一耸,粉嫩的肉缝绞着他那根紫黑肉刃吞吞吐吐,也带出不少滑腻的春液来。
裴行之暗暗的咬了咬牙,伸手将床尾那只锦盒取来,又撤身将入在穴中的阳物抽出,轻置在她光洁的阴阜上,对她柔声说道:“有劳娇娇替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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