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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是不是像个囚禁美人的变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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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脑袋彻底清醒,奇缘仔细梳理事情的前因后果。。

她总觉得栾桉跳出来的太快,太过蹊跷,太过刻意。

刻意到,让她只能看到她。

如果二十年前,栾溪出于什么特别目的,必须逃离栾家帮助她的那个人很大概率是栾桉,按照这个逻辑推断,栾溪被卖到这里也和栾桉托不了关系。

可是不合理。

虽然栾桉嘴上一直在说栾溪碍眼,但她对栾溪是没有恨意的,甚至比不上对自己的恶意。

她没有伤害栾溪的必要。

现在又一直针对自己。

难道说,她在维护谁的利益。

但这些只是猜测,想要证实还需要对方主动出现,在那一天到来前,奇缘不会着急。

“hiyoulookfetoday”

红发女人凑到她面前用手在她额头上量了量。

确定她确实好了些,女人真心实意地笑了。

“谢谢你。”奇缘礼貌回应。

她愣了一下,笑的愈发温和:“噢,你会,嗦,宗国话。”

奇缘眯起眼,不太意外女人能懂国语。

在这个区域,交易最频繁的就是华人。

很难想象,在异国他乡处,每天采购货物的华人买家数量是其他买家的数倍。

女人的口音听起来有些怪异,但是交流起来没有问题。

“你,嘴号是去clic”

她似乎不想得起‘诊所’该怎么说,话说一半,赶忙换成了英语。

“我会去的。”奇缘应道。

可真出了门,说着会去看医生的小姑娘晃悠到了城市边缘,远处山峦连绵起伏,山上大片大片的罂粟肆意生长。这座城被湄公河环绕,仿佛被刻意隔离开。再不远处便是山地与丛林。

这带地区气候炎热,降水丰沛,奇缘才出来走动不到半小时,零星小雨就淅淅沥沥地飘落,打湿了她的发丝。

奇缘走路的动作突然僵住,右手捂在手臂上,被针刺入的那块肌肤泛起酸意。

“又来了”她五官皱在一起,脱力感愈来愈强烈,在情急下,她闯进了附近的一家酒馆。

少女拖着沉重的身躯,挪到角落的卡座,浑身力气仿佛被抽空,彻底瘫倒下去。

意识却是清醒的。

奇缘试着动了动,发现只是丧失了对身体的掌控权。

在这种关头,她甚至还有闲心去想

她被注射的到底是什么?

怪不得栾桉能放心留她一个人在这里。

就算人走了,也让她不安生。

奇缘索性闭上双眼。

按照前叁次的经验,这应该也是药物作用,只需要熬过去就好了。

失去视野后感官变得更敏感,除了舒缓的音乐,偶尔有玻璃杯的碰撞声、交流声、还有

‘泣——’

她猛地睁开眼。

那是枪声。安装了消音的枪声。

这个地方很危险。

有匆忙的脚步声,踉跄着,听起来有些虚浮。

有人受伤了。

奇缘拼尽全力,身体‘砰’一下滚落到地面,借助沙发和桌子的遮挡,将自己藏了起来。

这是她唯一能够做到的自救。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

奇缘在心里祈祷对方不要到她这里来。

两道脚步声逐渐靠近。

“有人。”声音停在奇缘上方。

很不幸,最坏的结果还是出现了。

“你”男声顿住,将另一个人藏在奇缘身边,又往她手里塞了一张硬卡:“听着,不管你是做什么的,帮我做件事,不要出声,不要暴露他,这张卡里的钱就都是你的,密码四个0”

男人说完立刻就离开,脚步声显得更加匆忙。

奇缘闻到了腥味。

受伤的是她面前的男人。

过了好一会,她感觉身体稍微恢复了一点知觉,但小酒馆里,不远处搜查的脚步声仍未停歇。

奇缘不是傻子,这个时候决不能发出半点声响,否则只会把危险引到自己身上。

直到听不到那有节奏的踩踏音。

时间过的有点久,她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

奇缘双手撑在地上将自己转过来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表情变得复杂。

趴在她身上昏迷的人竟然是栾川。

“服了”奇缘难得骂了声脏话,看着面前这张优柔美艳的脸,紧闭的双眼下是不断渗出的血迹。

“不会瞎了吧?”她暗自思忖。

奇缘想了想,看着手里的信用卡,最终还是将栾川扛了起来。

拿人手短而且他还有用。

成功说服自己后奇缘拖着他在路边打了辆车。

宿舍附近的那个小诊所是家黑诊所,但手艺不错,栾川中弹了,眼睛似乎被什么气体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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