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喂,您好,我是闫与桉,一只雄虫。”他向接线虫介绍着自己。
接线虫没预料到这只雄虫的态度,怔愣了两秒笑吟吟回:“您好,尊贵的雄虫殿下,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上您的吗?”
闫与桉:“我的一只雌奴陈希清显示在雄保会附近,想让你们帮我拦住他,我等会儿去接。”
接线虫一惊:“他没经您的允许出门吗?”
闫与桉:“是的。”
接线虫替闫与桉生气:“您可以允许我们替您惩罚这只无规矩的雌虫吗?”
闫与桉沉吟,雄保会惩罚了就不用他再动手了,登下答应:“好,劳烦了。”
这只雄虫殿下脾气真的很好哎,接线虫向闫与桉保证:“您放心,我们会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的。还请您提供一下飞行器图片和雌虫照片”
“好。”
“祝雄子生活愉快。”
通话结束,闫与桉把照片发给雄保会后,呼了口气,坐到客厅里的沙发上。
司殷在不远处俯首,默默握紧了手,雄保会的手段,他是尝过的,鞭子落上身的感觉依旧让他心骇。不禁给陈希清捏把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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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殷。”闫与桉看着司殷,司殷一只虫跪在那儿,像要自己把自己吓死了,他叫了一声,司殷立刻应声,“是,雄主。”
“起来吧,别跪着了。”
“司殷不敢,司殷有错,请雄主责罚。”司殷一连叩首几下,极力展示自己的乖顺。
这么磕头磕下去闫与桉觉得都自己折寿,再说陈希清都找到了。他过去扶起司殷的一条胳膊,发现司殷比自己看着抖得更厉害。
他抿抿嘴,把司殷一道带到沙发处,按着他坐下。
“陈希清想离开,你帮他,我可以理解,你不用自责。”闫与桉安慰道,“而且他现在已经找到了,没事儿了。”
“是,谢雄主。”司殷正襟危坐,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朝着他这边低着头,活像认真听老师讲话的小学生。
他笑了笑:“还有,不用再叫我雄主。”
司殷一震,抬头望向他。
闫与桉以为司殷惊喜地说不出话来,更开怀,说:“以后你就自由了,想去哪里都可以。” 在自己当折磨主角的反派路上无意救到了一个人,这感觉真好。
司殷却从沙发上滑了下去,浑身像无力般瘫在地上,仰头注视着他,眼中似有泪光:“您,不要我了吗?”
他错愣。
司殷又开始叩首:“司殷知道错了,您罚司殷,求您罚司殷。”
“不是”闫与桉拦住司殷额头,“怎么,你不想离开吗?”
司殷听出他的语气中还有转圜余地,忙向前爬两步,拽住他裤脚,眼角红了,眼泪滑了下来,悲切地求:“司殷不想走。”
靠!哭了?!
他脑子一白。
这是能在战场上杀敌的军雌吗?怎么还会哭啊,哭得梨花带雨的。
“那,不想…不想走就,就,不走了。”他伸手去抚了抚司殷眼角的泪花,别哭啊!
司殷摇着脸在他掌心蹭,他忙收回手。
能徒手撕军舰的雌虫软糯糯地哭着求人,好乖!好反差!
“谢雄主。”司殷缓了口气,松开闫与桉的裤脚,往后退两步,俯身:“司殷违背了雄主命令,请雄主责罚。”
做错事,顶嘴了受罚,这是雌虫一贯的行为准则,也许雄主看他们乖能多宠宠他们。
司殷在学校不仅军事方面学得好,伺候雄主的各种功课也不在话下。只是,他的前任雄主实在不喜欢军雌,总觉得军雌身子硬邦邦的,不如亚雌身娇体软。娶他最大一方面是听说有挑战性,一方面又能得到军雌的财产,把他冷落了几年,得到这几年的星币送到雄保协会后卖掉了。
“不用。”闫与桉说话都有些磕绊,“既然想留下,你以后不准再请罚,也不准再随便向我下跪,听到了吗?”
“是,雄主。”司殷的绿色眼眸刚流过泪,此刻水蒙蒙的,闫与桉神情一滞,错开视线,看到司殷还穿着昨晚的烂衣服,上下打量了一番,说:“先穿一件我的衣服,等会儿接回陈希清再带你去买些其他的。”
“是。”
司殷跟着闫与桉上楼的步子都轻飘飘的,他这是什么天大的运气,遇到了这么好的一只雄主。
“在门外等着,以后不许进我的房间。”
“是,雄主。”
或许是出于闫与桉本来是个好人,或许是在对陈希清做了很多坏事后的不安心折磨下突然来了一个邀请自己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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