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那个人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少禹往他身后看了一眼,密室的门是关着的。
“你从哪儿来?”
他一张口,声音沙哑,好像锯木头一样的难听。
墙上有夜明珠,但却看不清楚这个人的脸。
他的声音还是之前那样,但,感觉又似乎不一样了。
他抛给少禹一样东西,少禹才碰到那个东西,心头瞬间一喜。
是牛皮制成的水壶。
他打开盖子,一口气就喝了半壶水。
清甜的水流入口中,喉咙间那股子烧起来的感觉瞬间消失了。
好甜,像家门口的山泉水一样清甜。
他缓了一口气,又把剩下的也喝完了。
舒舒服服的大喘了一口后,他又有些后悔。
他应该留下一些,免得以后没得喝。
“听说你绝食了好几天,你想死?”
少禹笑了。
“我想死的话在路上就会死,何必等到现在。”
那人像是猜想到了什么,“你不敢吃他们的东西?那我的你就敢吃了?”
少禹把水壶还给他。“还有吗?”
接着,那人又从怀中取出几块糕点。
少禹狼吞虎咽,根本品不出味道,他只是为了把东西吃下去。
他只顾着吃,没注意到眼前之人的半张脸被墙上的夜明珠晃出了轮廓。
“明天申时,动手。”
少禹动作一顿。
他抬起头,看着那张自己看不清楚的脸。
“怎么动手?”
那人没说话,只是转身要走。
少禹要追上去,可他脱力了好几天,只能堪堪坐稳,哪儿还有本事追上去。
“你是我爹的什么人?”
那人脚步顿住,依旧只是个看不清楚全貌的侧脸。
“明日,申时。”
申时申时,申时又怎么样!
“回答我!”
密室的门重新关上,外头仅有的一点光亮被完全隔绝。
少禹颓败的坐在地上,抿紧了唇线,双拳收握成拳。
申时,动手
沈云霄,我要你死!
此时,銮殿中,所有御医齐刷刷跪在殿中,心惊胆战的等着里头的消息。
突然,一声痛到极致的嘶吼将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
这,这是死了还是活了?
大家低声的议论中,沈云霄跟前正有两位御医在忙碌着。
那是宫里最有资质最有能力的两位老太医,他们二人从前几日就被召到沈云霄跟前候命,对其他人避而不见。
直到现在,这人才发了话。
顿时,这些太医才纷纷起身,配药的配药,翻医书的翻医书,最后又有人端着火盆里,把里头烧得通红的烙铁拿出来。
“殿下,您忍一忍。”
只听嘶啦一声,烙铁烫在皮肉上,掀起一阵烟尘的同时,一股子烧焦的味道也传到了每个人的鼻腔里。a
少禹动作一顿。
他抬起头,看着那张自己看不清楚的脸。
“怎么动手?”
那人没说话,只是转身要走。
少禹要追上去,可他脱力了好几天,只能堪堪坐稳,哪儿还有本事追上去。
“你是我爹的什么人?”
那人脚步顿住,依旧只是个看不清楚全貌的侧脸。
“明日,申时。”
申时申时,申时又怎么样!
“回答我!”
密室的门重新关上,外头仅有的一点光亮被完全隔绝。
少禹颓败的坐在地上,抿紧了唇线,双拳收握成拳。
申时,动手
沈云霄,我要你死!
此时,銮殿中,所有御医齐刷刷跪在殿中,心惊胆战的等着里头的消息。
突然,一声痛到极致的嘶吼将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
这,这是死了还是活了?
大家低声的议论中,沈云霄跟前正有两位御医在忙碌着。
那是宫里最有资质最有能力的两位老太医,他们二人从前几日就被召到沈云霄跟前候命,对其他人避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