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5五十万的陈朱(高H)(2 / 3)
边睁着黑白分明的眸子,张着口更加卖力地去舔,舌头在冒出的龟头上缠绕打转。
两颗饱满的睾丸落到她颈边,又搔她的下巴,她伸手去揉。一只手落在半截没吃进去的柱身来回地撸。
骚得没边了。
“可不可以多给我五十万?我什么都做。”话讲得含糊,声音里有抚不开的愁绪和压抑。
胃口一步步被他有意为之地喂大。刚得了一套房子,还要五十万,贪得无厌。
她嘴里含着他的玩意儿,又在吸又在吞,此时听什么都像调了蜜。
景成皇双手掌着陈朱脑袋两侧,狠狠地按压在床上,丰衣足食地找准角度继续往下插。
她自己吃不进去这么深,景成皇却做得异常顺利。半张脸都埋进幽郁的毛发里。
陈朱痛苦的深喉,眼尾殷红,眼珠子不断冒着泪花。
“怎么都可以吗?”他俯在耳边轻声慢语的语气危险又勾人,“哥哥可不止是想口爆你哦……”
她喉咙艰涩,发不出半点声音,只默默地看。
那张明媚无害的脸,在勃起的性器映衬下轻易就激起蹂躏欲。
景成皇抽出皮带绑住她的双手反剪过头顶。伸手往后探进裙里扯开她的内裤,薄薄的布料可怜兮兮地挂在小腿处要掉不掉。
炽热得惊人的目光始终盯着她,就像野兽终于擒住猎物。
“真乖……”
景成皇喉咙滚动,拔下她发间的玉簪,粗圆的那端,雕纹凹凸精致,含进薄唇里舔。
一边胯下不闲,幅度浅而有力,往她喉咙深处里撞。每一下,都听到陈朱涨红着脸难耐的娇哼。
“宝贝,再用力一点吸。这个都不适应的话……以后哥哥可不想再送你进医院。你的舌头很软……”
略带薄茧的指腹表扬地摸摸她的脸,拿着簪的长手往后伸,看也不看,精准地将润过他口津的玉簪直往下面那张小嘴里送。
他拿簪子插她。跟上面的小口比,玉簪清凉细巧,直插得簪体水淋淋。
“当真是美人如玉,你下面湿答答的。”景成皇勾着薄唇轻声骚她的耳朵。“50万的陈朱……你很棒。想一口吃掉,藏进身体里。”
陈朱梗着脖子,全身发麻。上半身动弹不得,双腿胡乱地蹬,一动又将那簪咬得更紧。
松松垮垮挂在脚尖的高跟鞋掉在床边。两腿屈起,水缎的裙摆顺滑地落至大腿根部,露出雪白的肌肤还有央处那支价值数十万的玉簪,正淫荡地插在深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漫长得她看到景成皇深邃的眼睛逐渐癫狂。
就在陈朱以为快要死在他胯下时,口中被那硕大的阴茎射出满满的精液。
景成皇抽了出来,大泡的白浊落在她的靥颊上。红艳艳的脸蛋衬着白花花流淌着的精液,整张脸都是色情而脆弱的狼狈。
陈朱猛烈咳嗽,胸腔起伏大口吸气,吃了一半,吐了一半,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景成皇的手臂从她腋下穿过,将人整个揽进怀抱里。半硬状态的性器隔着光滑的绸缎布料直顶在她小腹跳动。
他射得比平时早了许多,眼下还欲求不满。
景成皇解了她腰间的缎带,手指落在侧边的裙链拉开,瞬间把人剥得一干二净。
纤薄的脊背衬着漂亮的蝴蝶骨格外迷人。压着她进怀里,他埋首从肩窝处开始,力道很重,一直蜿蜒至颈间,还有眼角……
又推她至床上,陈朱双手被高高束着,挤压得胸前乳肉高高耸起,雪山似的白嫩。两颗乳尖饱满鲜红的立着,诱他去含。
他抓着一揉,牙齿便上前厮磨的舔吮,直吃得陈朱哭腔绵长拖曳。声音清糯小蛇一样钻进景成皇耳朵里。
他心怀不轨,听什么都像勾引。
绵密地吻着一路往下,殷红的薄唇去埋她的阴穴。将湿漉漉的簪拨了出来,引得陈朱弓着细腰,长泻出一段呻吟。
陈朱的两腿被迫敞开,景成皇伸出长指去触那条细细的窄缝,淫水流得一片滑腻,沾得浅浅的毛发亮晶晶的。
陈朱扭过头,羞耻的咬着唇喘气忍耐,眼角眨出清澈的泪花。
不说好不说不好,她觉得自己没有任何权力拒绝金主的亵玩。
假如这算是的话。
景成皇拿一根手指先行进去探路,再两手掰开两片粉美的唇肉,瞧清楚正矜持张翕着的小穴口还有蠕动的媚肉,水光潋滟,粉嫩宜人。
他抬着眼皮注视着小脸艳丽的陈朱,腔子里慢悠悠喑出磁沉的声线。
“陈朱,哥哥让你爽好不好?”
你是第一个我想这么做的。
不需要她回答,长舌一伸,有力地扫进去钻营。手上也不停,两指捻揉着上面的肉核,指腹间时轻时重地蹂躏,夹得硕圆滑软,丰腴地冒出水汁来。
高高的鼻梁顶进缝间的软肉里,埋伏身下的男人唇舌并用,开始模仿性交时的冲撞噬咬。
陈朱大声呻吟,吸着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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