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爸爸,这道菜叫什么名字?可以把秘方传授给我吗?”
&esp;&esp;她有无数的疑问,且是真的在跟人探讨各种烹饪技巧。
&esp;&esp;沉严不由倾囊相授,以至于高兴成了糊涂蛋,不管不顾就夹菜到她碗中。
&esp;&esp;“糟了!”沉严心想,菜已经掉进碗里,筷子还顿在半空。
&esp;&esp;“谢谢!”叶舒夹起,一口吃掉,然后皱眉问:“可是那样肉质不会柴么?即便是外面的餐厅,也很容易在这个问题上翻车···”
&esp;&esp;“那是他们放错了几种调料的顺序。首先···”
&esp;&esp;沉严滔滔不绝,甚至忽略了儿子投来的目光。
&esp;&esp;“易洲,你尝尝这个,比榆荫路那家中餐厅做的好吃多了。”
&esp;&esp;沉严先是一惊,两只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望向沉易洲。
&esp;&esp;“如何?”见他送入口中,叶舒挑眉问道。
&esp;&esp;沉易洲低低“嗯”了一声,算是赞同她的说法。然后垂眸,继续着吃饭的动作。
&esp;&esp;“爸爸,你好牛!”叶舒立刻竖起大拇指。
&esp;&esp;沉严一愣,不禁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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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饭后,是沉易洲洗碗,态度坚决,不容置疑。
&esp;&esp;“老公,我帮你。”叶舒悄悄在他耳旁说。
&esp;&esp;严肃了大半天的沉易洲,终于勾唇笑道:“可以,去我房间等着。”
&esp;&esp;“?!”
&esp;&esp;沉易洲举起沾满泡沫的手,将叶舒抵在墙边:“知不知道?这儿隔音不好,一律禁止叫床。”
&esp;&esp;“·····”
&esp;&esp;叶舒扬手就是一巴掌!···打,打在他胳膊上。
&esp;&esp;那么帅的一张脸,怎么可能下得了手?!
&esp;&esp;“淫棍。”她耳根通红的骂他,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厨房。
&esp;&esp;“舒舒,你快来!”沉严一见到叶舒的身影,就朝她点头招手。
&esp;&esp;叶舒赶紧跑到阳台。
&esp;&esp;“好漂亮!!!”叶舒由衷感叹。
&esp;&esp;“你喜欢?我送你!”沉严立刻要去找口袋来。
&esp;&esp;“不不···”叶舒摇头摆手的表示拒绝:“我和易洲工作太忙,根本没时间照料任何花花草草。”
&esp;&esp;这是真话,就连沉易洲送红玫瑰,没几天也被她强制叫停了。
&esp;&esp;“这个不用浇水,太阳大点小点···没太阳都无所谓。”
&esp;&esp;说着,沉严直接把那株花草从陶瓷盆中撬了起来。
&esp;&esp;“好吧好吧···”叶舒欲哭无泪,左顾右盼:“拿什么装走?”
&esp;&esp;“那里,”沉严一指:“全是塑料袋。”
&esp;&esp;叶舒立马转身。
&esp;&esp;“多拿几个!”他嘱咐。
&esp;&esp;“好~”叶舒甜甜的嗓音,让厨房和阳台的两人好像同时饮了一杯蜂蜜。
&esp;&esp;打包完毕,叶舒盯着另几株水彩粉色的鲜花,却压根儿不敢再交口称赞了。
&esp;&esp;幸好沉严也没再提过“送你”二字了。
&esp;&esp;“爸爸,谢谢你今天下厨,让我和易洲可以美餐一顿。”
&esp;&esp;“不客气,舒舒。”沉严沉沉笑道。
&esp;&esp;他笑起来,倒和沉易洲有几分相似之处。
&esp;&esp;“你最喜欢哪道菜?”他问。
&esp;&esp;“宫保鸡丁!”叶舒秒答。
&esp;&esp;“不意外···”沉严露出一丝得意的表情。
&esp;&esp;“这道菜有什么故事吗?”叶舒看出来了,遂问。
&esp;&esp;“是我爸爸···就是易洲的爷爷传下来的,当年他在码头靠这道菜养活全家人。”
&esp;&esp;“就靠···宫保鸡丁?!”叶舒睁大了眼睛,目露惊讶之色。
&esp;&esp;“真的,就靠这一道‘宫保鸡丁’。”
&esp;&esp;“天哪···”叶舒觉得震撼,因为那确实是她吃过的最好吃的‘宫保鸡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