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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50 / 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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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他。”

“在晋古住了一段时间后,他就去别的地方了,说要云游四海。”

“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知道,叫张、张钦洲。”

“你说什么?!”

陆修之眯起眸子。

司怀忍不住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果然,上清观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陆修之沉默了。

提示

司怀小声嘀嘀咕咕:“这些事情说不定都是上清观的人搞出来的,他们的人都在总道协呢,搞点事情太容易了,大家还不会怀疑他们……”

陆修之偏了偏头,看着司怀白嫩的侧脸。

张钦洲竟然没有解释他自己就是上清观的观主么……

陆修之正欲开口告诉司怀,一道隐晦的视线突然扫了过来。

他微微皱眉,嗯了一声,附和司怀的话。

司怀和陆修之的悄悄话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众人都震惊于钱安国说出的名字,没空留意别人。

张钦洲,上清观观主,华国总道协前会长,张天敬的师兄……

道协的人或多或少都听说过张钦州名号,他曾经做过的事情。

“怎么可能是张钦洲观主!”

“你是不是看错了?”

“你怎么会见过张道长呢?”

…………

张天敬眉头紧皱,质问钱安国:“钱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钱安国连忙说:“真的,我怎么可能会认错。”

“他和以前长得一模一样,都没有变过。”

张钦洲:“师兄不可能做这些事!”

钱安国立马说:“张道长是个好人,怎么可能不给我指路呢。”

张钦洲:“……”

“张道长以前租过我姐的房子,我不会认错的。”

钱安国抬头,眼神不由自主地瞥向司怀,他小心翼翼地说:“他、他真的是个好人,要不是他,我可能就死在山上了。”

周围虽然很吵闹,但钱安国这句话还是清晰地传进了司怀的耳朵里。

房子……

司怀扭头,上上下下打量钱安国,又盯着他脸上的疤看了会儿,想起来他到底是谁了。

收租的。

以前住在筒子楼,定期来收租的男人。

司怀挨着陆修之,压低声音说:“这人我以前见过。”

“是以前筒子楼房东的弟弟。”

陆修之眉心一跳:“你……”

司怀慢吞吞地继续说:“真是没想到,他们嘴里的这个张钦洲居然和老东西挺有缘分。”

“不仅同名同姓,还是同一个房东。”

陆修之再次沉默。

是他想多了,竟然会以为司怀会反应过来。

众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响,张天敬开口道:“道友,稍安勿躁。”

他扯起嘴角:“师兄他可能是发现了什么事情,所以上山除僵……”

张天敬的声音逐渐变低,众人也安静了下来。

他们知道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如果是为了除僵,张钦州为什么要独自一人?而不是和道协一起?

沉默良久,张钦州又问:“钱先生,你看见师兄的时候,他是一个人吗?”

钱安国咽了咽口水,眼神躲闪,脸色白了。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结结巴巴地说:“是、是一个人。”

他在说谎。

所有人脑海里不约而同闪过这一个念头。

张天敬长叹一声,转身对众人说:“各位道友,先下山吧。”

钱安国走不动路,越永逸主动请缨,背着他下山。

他一边下山,一边抛出一个又一个的问题:“钱先生,你是上次见到观主是什么时候?”

“两年前了。”

“观主还在山上吗?”

“可能吧,我、我不知道。”

越永逸问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周围的人听见。

司怀也听得一清二楚,他烦这个越南人,忍不住撇撇嘴。

钱安国磕磕巴巴地回答,看见司怀不悦的神色,他身体抖了抖,惊恐地对越永逸说:“道、道长,你别问了,我想休息一会儿。”

越永逸抬头,深深地看了司怀一眼。

司怀注意到了钱安国的模样。

这人好像怕他?

回忆在筒子楼时两人短暂的交流,司怀纳闷了,他没有揍过这人啊……

陆修之沉着眸子,指腹轻轻摩挲腕间的舍利子。

下山回到陈一村,张天敬拿出地图,问钱安国当天爬是哪座山后,便让人送他去医院。

临走之前,张天敬递给钱□□一张平安符,对陪同前去的上清观小道士说:“照顾好钱先生。”

小道士点头:“我会的,师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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