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杨森因愤怒而变形的脸,陈瑜确实害怕了,她知道这个男人一旦狠起来很吓人,忙点了点头。
杨森立刻松开了她,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陈瑜的对面,像审犯人一样逼视着她问道:“说!谁带你去的?”
陈瑜听到这里,脑海里浮现出了半年前的那一幕。
当时,她和川岛良子以及其她几个日岛贵妇去江南省旅游。
游山玩水了一整天,吃过晚饭,川岛良子就说带她们去一个很刺激的地方玩,而且是川岛良子请客。
所以,她们就都过去了。
只是没想到川岛良子带她们进了一个很隐蔽的会所,进到里面的日岛女人都跟疯了一样,迫不及待地找男人玩。
只有她一个人傻愣着,完全颠覆了她对会所的看法和了解。
那帮人简直太疯狂了,作为一个较为传统的华国女人,陈瑜肯定不能适应这种放荡的环境,她就想撤走。
但被川岛良子和几个日岛女人硬给拽过去了。
说反正就玩一次,也不会失去什么,说如何如何刺激,如何如何有意思,不玩白不玩。
让她玩一次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人生,什么是真正让女人。
起初,她就是不想玩,觉得这也太不要脸了。
甚至,她起初连眼睛都不敢乱看。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很快就有个年轻力壮的小男人看上了她,拉着她到了一个小房间里。
总之,事后她确实觉得很刺激,新鲜感爆棚,很好玩,非常有意思。
那个晚上,她们疯了一个通宵。
第二天早晨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离开了江南会所,在宾馆里休息了一个白天补充l力。
然后,第二天晚上吃过晚饭,她们又去疯了一个晚上,第三天亦如此。
那次江南之行,她们这帮中年妇女结结实实地在会所里享受了三个晚上。
但从此,陈瑜就再也没有去过了,虽然也很想再去疯狂一次,过把瘾。
但想到严重的后果,她还是婉拒了川岛良子几次,不敢再去了。
她生怕自已会沉迷其中,最终可能难以自拔,那确实颠覆了她曾经对男女关系的认知。
没想到,这么快江南会所还是出事了,且被老公杨森知道了。
陈瑜没有隐瞒,将自已唯一的那一次失控失德行为如实相告。
听了她的讲述,杨森严厉地问道:“陈瑜,你确定,就这一次吗?”
“是的!杨森,到了这个地步,我还有必要隐瞒你吗?如果我去过多次,又何必要隐瞒那几次呢?就是觉得那种生活太疯狂,太不真实,迟早会出事。”
“所以,后来川岛良子再约我去江南省玩,我就不去了。很怕会出事,也觉得那种生活不是我追求的。”
“当时其实就是稀里糊涂地跟着她们去了。所以,她们让我办会员卡,我坚决没有办。”
一听老婆没有办会员卡,杨森的心里稍微舒服了点。
“陈瑜,你真没有办卡吗?”
“真的没有,良子说钱她可以帮我出,让我办一张,以后想玩就过去,多好啊!我说还是不喜欢那种地方。”
“她后来再说的话我都不接这个茬了,她也就没再强求,但其她几个日岛女人都办了,她们确实放得开。”
杨森没好气地应道:“日岛女人有几个不骚的?”
他当然有发权,这些年就玩过不少日岛女人。
陈瑜怼了他一句说道:“你也睡了不少日岛女人吧?”
杨森瞪了陈瑜一眼道:“老子睡日岛女人是为先烈复仇,你个娘儿们懂什么?对了,你没被日岛男人给上过吧?据说那会所里不少日岛会员呢!”
陈瑜不悦地应道:“没有!就是华国男人。”
“被几个男人玩了?”
陈瑜很干脆地应道:“一个!”
杨森不敢相信她的话,追问道:“真的还是假的?三个晚上就玩通一个?”
“嗯!不喜欢换来换去,怕染病,虽然都有措施,但还是怕呀!”
杨森瞪了她一眼道:“还知道怕呀?陈瑜,夫妻一场,我也不想咱们夫妻俩走不到最后。”
“少年夫妻老来伴。这么多年,我在外面鬼混,也见过不少年轻貌美的女人,上杆子要嫁给我,为什么没换?”
说到这,杨森的眼睛里多了一些温柔,深深地凝视着陈瑜。
“陈瑜,我们是有深厚感情基础的,我承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