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4 / 6)
「奇怪了,我为甚么要把嗓子喊破?」
「因为爽啊!跟男朋友做爱太爽快了,不用力喊怎么行?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陪你做一次试试?看你身材这么好我愿意免费教你几招。」
真是倒楣透了!好不容易找到一间满意的房子却遇到色狼。看这人的样子大概不是嘴巴吃吃豆腐就可以了事。我捏紧了拳头摆出战斗姿势,准备随时给对方一个飞踢。强壮的男人似乎有恃无恐,没把我的战斗姿势放在眼里。
「可惜没有床,只能在地板上玩了。」他从公事包里拿出一把三十公分长的尖刀,整张脸都兴奋地扭曲起来。
「你到底想怎样?」
「当然是想跟你打一炮阿,介绍房子需要动刀吗?」
「我已经知道你的名字也知道你的公司在哪儿,不怕被抓去枪毙?」
「强姦女人用不着枪毙。你们这些娘们总是这样,事前总是威胁、讨饶、讨价还价的,等到爽完了个个都闭上嘴,比我还怕被人知道哪!不是这样吗?你想让男朋友知道你被别人干过了?」
「原来如此,你做这种事不是第一回了。」
「正因为经验丰富我才能好好教育你。别说废话了,脱裤子吧!」
「你有没有被人打爆头的丰富经验?敢乱来就试试看。」
我算好脚尖与刀子的距离,只要他一有动作就先踢飞他手里的刀,然后一拳头砸在他的鼻子上,等他蹲下或倒下再用力踩破他脑袋。
「噯唷,这么兇?不求饶吗?不过求饶也没用。你只有两个选择,第一是乖乖脱裤子被我干,第二是被这把刀刺穿肚皮。我猜你不会选第二个。」这人边说边摇晃刀刃,让刀刃闪耀着光芒,以为这样就能令我害怕。
「詹经理,你误会了,实际上是你有两个选择。第一是放我出去,第二是跟我打一架。无论选第一还是第二你今天都注定干不到女人。如果你聪明的话就放我走,因为选择打架的结果只有两种情形:一是你被我打到颅内颅外都出血,送医不治;二是我打输了被你杀死,你犯了杀人罪被抓去枪毙。无论哪种结果你都不会喜欢的。」
色狼瞪视着我似乎不甘心就这样放手,我也不甘示弱回瞪他,期望他能从眼神中看清楚自己的命运。
「想清楚喔色胚,这次不成下次还可以找别人,没必要把事情搞得这么血腥吧?」
这时门口忽然出现一个男人,倚着门框微笑。
「说这么多干嘛?我一直等着看你怎么揍这个混帐东西呢!」
又是陈焕民。这人总是莫名其妙、无声无息地冒出来,好像鬼似的。我正想问他怎么会冒出来,色狼就抢先开口:「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真是抱歉没有先按电铃,我是自己开锁进来的。」说着摇一摇手上两根粗铁丝。
「马的你是小偷阿?」
「嘿嘿!只准你强姦女人,不许我偷东西?康海伦你先走吧!让我来帮这位色狼先生爽一下。」
「那就……交给你了,掰掰!」
我立刻拔腿就跑。色狼举起刀似乎想拦我,却迟疑了,趁这空档我一口气跑出房门衝下四楼,跨上摩托车发动引擎。直到这一刻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松弛些,才感觉到自己原来心跳得这样猛烈,几乎喘不过气了。
塞一根香菸到嘴里,点菸时发现手指微微颤抖,应该是肾上腺素的残馀作用。从色狼亮出尖刀起我的身体就开始害怕了,只是脑子没有意识到身体的害怕,脑子里住着一位打死不屈服的恶汉。
不知道楼上发生甚么事。詹经理没吹牛,那隔音气密窗果然要得!一点声音都没外洩。第二根菸点着后不久就看见陈焕民悠哉地踏出公寓门口,手里捏着一团面纸。
他见我盯着湿漉漉的面纸,解释道:「刚才在楼上洗了手,浴室没有手巾。」
「衬衫上还有一点………」
陈焕民低头看着白衬衫上的血跡,相当惊讶的样子:「真糟糕!居然喷到身上了。」
「为甚么你要一直跟踪我?黎少白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抱歉,因为还有些事情需要调查清楚。那个a小姐──就是那天与赵盛交易两百万的那位,我已经查到她的名字,也知道你目前和她住在一起。」
「那又怎样?我跟谁住在一起你管得着吗?」
「这我没意见,但你们似乎打算搬家是吧?最近你经常去看房子,今天来土城也是这个目的。我必须知道你们搬去哪里。」
「为甚么?」
「不是你的问题,是姜珮。这个人可能与黎家有点关係,我想调查的是她。」
「她跟黎少白以前交往过,在一起两个星期,就这样而已,还有甚么好调查的?」
「看样子你甚么都不知道。我的直觉也告诉我,你跟她不是一伙的。」
「到底是怎样?甚么一伙不一伙的,你究竟知道些甚么?」
难道姜珮的秘密已经洩漏出去了?他是不是想把姜珮交给那些美国人领赏?我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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