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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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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说过的。亲爱的,亲爱的,玛丽。感谢上帝你不在这里。)

“我们对他的了解不全面。他不知用什么办法取走了绝大部分重要记录。无疑是从卡洛斯身上学来的一个经验。,而不是全部,我们拼凑了一个大概。在他被招募到美杜莎之前,据信他住在新加坡,是个操法语的商人,代表从纽约到加利褔尼亚的一批美国进出口商。事实上这个集团把他开除了,还要把他引渡回美国对他起诉,因为他从那个集团盗窃了大笔钱。他在新加坡是位退隐的知名人士,在非法走私活动方面颇有势力,而且非常无情。”

“在那以前呢?”贾森插话,又一次感到头发根上汗流涔涔“在新加坡之前他来自何处?”

(小心!那些国家!他能看到新加坡的街道。爱德华王子路、金川、蓬塔街、麦克斯韦尔考斯卡登。)

“那以前的记录谁也找不到,只有些谣传,毫无价值。例如,说他是个被剥夺牧师资格的耶稣会教士,发了疯。另一种猜测是他是个年轻大胆的投资银行家,与几家新加坡银行串通舞弊被发觉。没有具体的东西,没有可以追踪的东西。在新加坡之前,什么情况也不知道。”棒槌学堂精校e书

你错了,事情有许许多多。但是那些都不是现在的情况有一个空白,必须填补,但你帮不了我,也许没有人能帮助,也许没有人应该帮助。

“到目前为止,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惊人的东西,”伯恩说“没有任何与我感兴趣的情报有关联的东西。”

“那我就不明白你究竟要些什么了!你问我问题,刨根问底,可是在我回答你以后,你又不接受,说什么无关紧要。你到底要什么?”

“你对该隐了解些什么工作?既然你想妥协,那就要给我妥协的理由。如果我们之间的情报不一致,那一定是关于他所干的事,不是吗?他第一次引起你们的注意,引起卡洛斯注意是什么时候?快说!”

“两年前,”拉维尔女士说,被贾森的急躁、厌烦和惊慌弄得慌乱不安“亚洲传出消息说,有个白人正在提供与卡洛斯几乎一模一样的服务。他很快成了这一行的巨头。一个大使在毛淡棉遇刺,两天后一位声望很高的日本政客在国会辨认前夕在东京被刺,一星期后香港一家报纸主编在汽车里被炸死,不到四十八小时一个银行爱在加尔各答一条街上被杀。每个案件背后,该隐。总是该隐。”妇人停下来审度伯恩的反应——他毫无反应“你弄清楚了没有?到处都是他,从一起暗杀奔向另一起,他接受契约的速度快到不加选择。他是个大忙人,名气传播之快令最老练的同行都感到震惊。谁都相信他是内行,尤其是卡洛斯。他指示查明这个人是谁,尽可能了解他的情况。你看,卡洛斯的眼光比我们谁都厉害。不到十二个月事实就证明他是正确的。马尼拉、大阪、香港和东京的告密者发来报告,说他正移向欧洲,要把巴黎作为他的活动基地。这明摆着是挑战。他是来毁灭卡洛斯的。他要成为新的卡洛斯,谁想找人服务就得找他。你也找了,先生。”

“毛淡棉、东京、加尔各答”贾森听到这些地名从他嘴里说出来,从他喉咙低声传出来。它们再一次飘荡在喷洒了香水的空气中,象被遗忘了的过去的影子“马尼拉、香港”他停了下来,想驱散迷雾,看清一直在他心灵的眼睛中驰过的奇特形象的轮廓。

“这些地方,还有许多其它地方,”拉维尔接着说“那是该隐的失误现在仍然是他的失误。卡洛斯在不同人的眼中有不同的看法。但是获得过他的信任、受到过他恩惠的人们对他是忠诚的。他的探子和部下不是那么容易被收买的,尽管该隐多次想收买人。有人说卡洛斯动不动就作出苛刻的判断,可是也正象人们说的,宁可要一个你所了解的魔鬼,也不要一个你所不了解的接替人。该隐当时所不知道的——现在也还不知道——就是卡洛斯的网络范围很广。当该隐转移到欧洲时,他不知道他的活动在柏林、里斯本、阿姆斯特丹远至阿曼已被发现。”

“阿曼,”伯恩不自觉地说了出来“酋长穆斯塔法卡里格,”他低声说,好象自言自语。

“一直没有证实!”拉维尔蔑视地插话“有意制造混乱的烟幕。契约本身也是虚构的。那是内部谋杀,他都说是他干的。没人能够穿过那些警卫。纯系谎话!”

“谎话。”贾森重复说。

“那么多的谎话,”拉维尔女士轻蔑地补充说“然而,他决不是傻瓜。他不动声色地隐伏下来,在这里、那里丢下些暗示,知道接下去就会给加油加醋,好象真有其事。他每一次都叫卡洛斯生气,因为他用贬低卡洛斯的办法抬高自己。但是他决不是卡洛斯的对手。他承办他无力完成的契约。你只是其中一个例子,我们叫到的还有其他几个。据说这就是他为什么接连几个月不在这里的原因。要避开象你这样的人。”

“避开人”贾森握住自己的手腕。那颤抖又开始了,遥远的雷声在他头颅的深处震荡“你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他没有死,躲起来了。他不止一次地把事情搞得一团糟。那是当然的,因为在那么短时间里承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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